宋清话没说完,吴用却出言打断道:“既然你等四人有这般交谊,何不劝说其他两人一并反了钮文忠,等田虎的主力来了后,在田虎的营中制造出来混乱,然后我等趁机截营,岂不是大功一件?”
安士荣这是心胸旧主啊!如果让故意人听去,恐怕又难以善了,方琼一脸惶恐的看着宋清。
这时,公孙胜道:“哥哥,我这里另有个好动静!”
宋清哈哈一笑,道:“些许小事将军去便是。”
公孙胜笑了一声,道:“哥哥识人的目光远胜我等,何来此问?”
宋清倒是认得此人,笑道:“安将军但是想要和方将军一样,上我梁山共举大义?”
公孙胜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听在世人耳中却有些震耳欲聋,梁山泊所依仗的就是这八百里水泊,如果这天险变通途了,但是自断一臂啊!
安士荣如有所思的道:“既然如此,我还是不归去了,钮将军汲引我等,对我等都是有恩,恩将仇报的事情,小人倒是做不出来。”
宋清听到了吴用的言语,这才心中稍安。吴用固然每多走些邪门傍门,但是所言必然有物。
方琼支支吾吾的道:“哥哥,那钮文忠,钮文忠帐下的褚亨……”
安士荣大喜过望,对着吴用狠狠地行了一礼,道:“多谢先生指导迷津,小人无觉得报!”
世人都是暴露了笑容,梁山别的不说,就是人尽其职,物尽其用。偶有不称职的,也是少数。
安士荣抱拳道了声诺,就此拜别,宋清看向方琼,道:“方兄弟可另有事?”
“大王,我兄弟四人生则同生,死则同死,小人甘心去钮文忠营中,劝降褚亨于玉麟!”
吴用一口老血差点喷了出来,本身竟然被这个表面一脸忠诚的武将给绕了畴昔,思考了半晌,重新想好了说辞才道:“安将军,小人有一计,定能保的诸位既能全得兄弟之情,又能不伤卿卿性命!”
吴用非常得意的扫视了一眼公孙胜,这般三言两语就毁灭一只雄师的成绩感无以言表。
宋清制止住了方琼的矢语发誓,摆了摆手道:“兄弟稍安勿躁,让吴智囊说完。”
宋清打了个哈欠,摆摆手道:“我梁山不必讲这么多繁文缛节,将军有事直说便是。”
这时,解珍在门外喊道:“哥哥,新上山的方琼将军求见。”
宋清伸了个懒腰,才道:“张叔夜那边让朱贵看好,千万不能里外照应,需求的时候能够拿下此人!如果因为此人,我梁山被破,我就是罪人呐!”
世人寂然,都道面前的这个寨主这是对这场将要来的大仗抱定了必胜的决计,就连常日里极其恭敬张叔夜也能够随时拿下,更不消说别人了。
方琼心中一惊,本身二人本是降将,如何能够这般朴重的冲撞梁山的头领呢,赶紧跪下,道:“哥哥宽恕,我这兄弟性朴素重,还望哥哥莫怪。”
宋清仓猝走了畴昔,亲手将方琼扶了起来,闻言道:“兄弟莫不是把我当作田虎那般人物了?安兄弟这般有情有义的头领,我就是求也求不来,如何会见怪呢?兄弟莫慌。”
不待安士荣答话,方琼却难堪了笑了一声,行了一礼道:“哥哥,是小弟莽撞了,打搅了诸位哥哥商讨军情。”
安士荣往前走了一步,怒道:“不成!钮将军待我恩重如山,若不是田虎投降了朝廷,我和兄长如何会这般等闲投降?如果让我劝说褚亨于玉麟尚可,但是对钮将军倒霉之事,倒是想也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