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焕章更是笑道:“更让我们想不到的,这高丽会派来一个心胸鬼胎的人当使者,这高丽焉有不败的事理?”

他惊呼道:“那贼领袖袋是猪脑袋吗?如此差劲的激将法都能被骗?不对,这内里必定有诡计!”

听到这话,韩安仁更是痛骂道:“鹰扬军的大将罪该万死,他幸亏死在了疆场上,不然本官定要在朝堂之上,狠狠地参他一本。参他尸位素餐,将我高丽第一军练成了一个笑话,败给了一群乌合之众!”

“我去的时候,那厮正在大肆庆贺,身边搂着好几个我高丽标致女子在寻欢作乐,他的那些部下亦是如此。当时他手里抓着烧鸡,满嘴的油,满手的油腻,在我那些不幸高立女子身上不断地占便宜!”

弓仇忍不住嘲弄道:“韩大人也没多大,如何就耳背了?小人刚才没说吗?他们还招了一万多奴婢军!”

战书中,林峰让许贯忠他们也把高丽蛇鼠两端,竟然认贼作父的事情写了出来。还说他们乃是大宋天兵,他们乃是来光复汉朝故乡,让高丽王国高低接管显现,往王俣照顾百官前来礼成港呈上降表,他或许还能宽弘大量如此。

听到这话,韩安仁与金沽知两人不但不气愤,反而都是狂喜。

韩安仁听完更是辩驳:“恰是如此,他们戋戋五千人,如何敢与我们野战?我听闻这些贼人,具有一种能够炸死人的可骇兵器,莫非他们的诡计在这里?”

“这些奴婢贪恐怕死,我雄师一个冲锋他们就会溃败,连猪都不如!杀猪或许费事,杀奴婢就太轻易了!”

听完弓仇的汇报,韩安仁神采变得极其出色,除了难堪,愤怒,另有不敢置信。

弓仇从速说道:“韩大人,诡计也要配上气力。小人进城的时候,金大人就叮嘱太小人,要细心察看他们的兵力!”

韩安仁盯着弓仇,问道:“你是如此讽刺的?”

“既然那贼人笨拙地被骗,两今后与他们决斗。传我号令,全军整备,筹办大战。奉告他们,只要赢了这一战,大家都有夸奖,兵士每人一石粮食,军官每人连升一级。”

“此战天佑我梁山,必能一战定乾坤!”许贯忠说道。

弓仇一脸嫌弃,嘲弄道:“两位大人是没见到那贼首啊,长得非常魁伟,长满络腮胡子,非常的肮脏!”

礼成港内,林峰端着葡萄酿,笑着对闻焕章他们说:“我们还愁如何让高美人出去与我们野战,他们倒是先奉上门了。”

可韩安仁带来的幕僚,却小声提示道:“大人,可对方毕竟能打败鹰扬军,还是谨慎为上。”

韩安仁痛骂道:“匹夫傲慢,我定灭之!”

“小人当时也是冒着杀头的风险,大肆讽刺他们。小人但是抱着必死之心,想要酬谢金大人的知遇之恩!”

“让我高丽颜面受损,若不是他们无能,我高丽如何能如此被动?会被一个莽夫瞧不起?”

他们从弓仇的描述中,晓得了对方就是一群没脑筋的莽夫。

弓仇眸子子转了转,然后从怀里取出一封信。

“两位大人,这是拿贼首让他的智囊写的战书!”

弓仇不屑地撇了撇嘴,说道:“他们天然不会等闲被骗。”

弓仇解释道:“小人当时呈上来函件与女人衣物后,那群贼人中有个叫闻焕章的智囊,当场就指出我们用的是激将法,乃至指出了是学的三国期间的诸葛亮!”

听到这里,韩安仁皱眉说道:“你不是说他们最多五千兵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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