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看到老乡,直接从船上跳下来,来到了泼韩五的面前。
“儿啊,我的儿,没了,就这么没了,你让娘如何活啊?儿啊,你在哪啊?”
老张教头刹时认出来了,惊呼道:“不就是王升大哥的娘子,王家嫂子吗?”
韩世忠却看了林峰一眼,莫非这个济州侯,真的如鲁提辖说的那么好吗?
老两口刚才就感觉这老妇人有些眼熟。只是因为这些年,王进母子俩避祸,吃尽了苦头,王进身后,老妇人更是思儿成疾,身材肥胖得不成模样,模样大变。
韩五顿时被说得面红耳赤,因为他现在的职位,间隔三公差了十万八千里。
此时现在,也没人提示鲁智深慎言了。
他惊骇地看着林峰,三公之命乃是当年那村里的算命先生随口胡言,这件事他本身都没当回事。
“莫非你还要回西军受鸟气?”
“只可爱,洒家没能早点熟谙王教头,不然定要救他出火坑。到时候到梁山上聚义,总好过替那昏庸的朝廷卖力强!”
“这狗日的世道,高俅这狗官,洒家当年在西军中,也听过这王进教头的名声。如此一名大将之才,国之栋梁,却死得如此憋屈!”
即便是熟谙的人,乍看之下怕是也不好认出。更何况张教头老两口多年未见,一时候更难认出。
那算命先生也不是甚么大人物,不然也不会缩在村里,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他也不成能到处胡说。
鲁智深却痛骂道:“甚么命不好,都是狗天子,狗官们害的。如果侯爷做天子,天下的官都如梁山的官一样,好人哪会有这类遭受?”
张大娘冲到王进母亲面前,抓着她的肩膀,喊道:“老嫂子,你如何在这里?你看看我,我是你张家的妹子啊!”
鲁智深本来就是暴脾气,听到王进的遭受就更是气愤了。
泼韩五看到心中偶像,欣喜地问道:“鲁提辖,你怎的削发了?”
就在这时,梁山泊中驶来两艘快舟。李助在林峰耳边私语了几句。
“嘿,侯爷说你小子有三公的命,那就准没错。看来此后洒家更要多跟你靠近靠近,此后还要沾你的光嘞!”
鲁智深毕竟也是从西军中出来的军官,晓得军队中的那些肮脏事。上头贪功冒领之风骚行,有功之人反而得不到夸奖,一看就晓得泼韩五混得不快意,立了功也没有获得夸奖。
还是张大娘眼尖,惊呼道:“老头子,这不是王家的老嫂子吗?你看是不是?”
来的路上,那些百姓也都是奖饰他。莫非真的是圣君明主?
鲁提辖望着王进的母亲,一样大喊道:“老妈妈是王教头的老娘,那就是洒家的老娘,洒家从小没娘,定会像照顾亲娘一样贡献她!”
听到林峰这话,韩五震惊不已。
泼韩五被说中了苦衷,叹了口气,苦涩地说道:“别提了,现在也只是在军中厮混着,那里能跟提辖比拟!”
等上了岸,老两口跟林峰见了礼。
自此,他便走上了参军的门路。要说韩世忠还真是从戎的料,天生练武的质料,能挽三百斤的强弓,手中一条铁槊是打遍天下无敌手。
听到鲁智深这么说,一旁的林峰开口,将韩世忠的来意说了一遍。
没等林逢开口,鲁智深痛骂道:“说的甚么狗屁话。侯爷岂是那种人?你小子兵戈是一把妙手,如许的人才,侯爷必定欢迎。不对,即便是没啥本领,我梁山也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