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唐自是不肯意,指着那雷横道,“那他拿走的银两如何算!”
可这是想的轻易,实施起来倒是难上加难。
如许想着,那吴用上前便道:“这位豪杰,我与你娘舅是旧识,都跟这位雷都头认得,你娘舅送些情面与这都头,你却来讨了,岂不坏了你舅面子?”
“秦教头既如此说,吴某就不卖关子了。”
这般风采,不消问,定是智多星吴用!
这边厢公孙胜也不远前来,几人相互熟谙了,又约了卖酒的白胜一道,一番商讨以后,便定下日子,一道劫了那不义之财。
雷横也不逞强,只是迎战。
闲话少叙。
秦陆忙让了座,心道这吴用足智多谋,是《水浒》中非常首要的角色,能有机遇与之长谈,定然不能错过。
秦陆见状,方才上前,只使了几掌,便将那雷横打退。
除非,将他连根肃除!
雷横吃了几掌,只感觉胸中发闷,翻江倒海,却吐不出甚么东西。
此人头戴一顶抹眉梁头巾,身穿一领皂沿边麻布宽衫,腰系一条茶褐銮带,上面丝鞋净袜,生得端倪清秀,面白须长。
“秦教头此行前来,不止为生辰纲吧?”
吴用抬眼看他,幽幽的目光似要将人看破普通。
吴用大笑,又指着秦陆道:“我是没着力的,倒是这位兄台脱手,只是一招便制住了那雷都头。”
雷横又道:“只除是保正自来取,便还他!却不还你!
“好了,气也出了,我们回吧。”
“就这么归去?”
刘唐还要再说,却见中间一个秀才模样的人站出来。
晁盖又先容一番:“这位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秦陆,方才先生也看到了,技艺高强;这位是赤发鬼刘唐,东潞州人氏。说来也巧,这二人前后而来,竟是为的同一桩事。”
像那蔡京之流,即便失了几万生辰贺礼,对他来讲也不会产生多大的影响。
秦陆在旁听着,并未发言,却一向按捺着心中的冲动。
那边厢晁盖大踏步上前,先是呵叱刘唐一番,又冲雷横安慰一通,方才作罢。
秦陆本不想要那雷横性命,以是并未使多大的力,现下见他有些服软,便拉过刘唐。
秦陆忙站起家,迎上去:“吴先生。”
再想上前,又自知不是敌手,只是恨恨地站在原地。
“你……”
二人缠斗好久,竟然分不出个胜负。
刘唐大喜,冲那雷横号令:“本日有我兄弟在此,看你还敢如何!”
“莫怪吴某讽刺,秦兄弟只是教头之位,如何能与京中太师相提并论?”
秦陆打眼一瞧,心中已然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