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月抬眼，“有甚么不一样的？”
莫风华懒得跟她会商这个话题，道：“身上的伤口的确很像是野兽的抓痕，并且看起来个头不小。不过，你看这几道，这是剑伤，另有这个是刀伤吧？”
莫风华见她心脉平和妥当，完整不像刚受过伤的模样，放下心来，道：“前次见你利用瞳术，还是在灵空山的时候，没想到，几年不见，能力增大了很多。”她说着拂开水镜月的手，道：“别，只是小伤，吃了药，我待会儿回房间调息一个时候便好了。你坐下，陪姐姐聊谈天。”
莫风华笑着挑眉，“你想操纵大理寺卿的刘青云来帮手查凶手？还是让他帮我找出仇家？”
水镜月下了屋顶，偏头问她：“在哪儿呢？”
两次作案，锋芒都直指墨华楼，也就莫风华运气，两次都碰上比较讲理的人，现在还能大摇大摆的上街遛弯。要说对方跟墨华楼没甚么恩仇，还真不敢信赖。
水镜月一把拉住她，笑嘻嘻道：“风华姐，你不感觉奇特吗？为甚么杀她们的人要大费周章的把人弄到瀑布上面？另有，你有没有重视到，从风车板屋到峡谷，沿着血迹的草木都非常混乱，那些血迹很浅，不像是刀剑伤口滴落的，倒更像是跌倒的时候擦破皮留下的。”
水镜月起家，“我去看看，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水镜月回到墨华楼，刚一进门，便闻声一阵破空之声袭来，下认识抬手，就见手心躺了一颗碧玉石。她抬眼，对坐在屋顶上的莫风华道：“败家。”拿荆山之玉当暗器，这天下也没第二人了。
水镜月一一查抄过后，道：“琴凤不是善于易容吗？能不能给她们几个打扮打扮？”
莫风华被她逗笑了，“谁跟你聊那些？说说看，你本日看到甚么了，为甚么会情感失控？”
“我没那么想。不过，”水镜月看向她的眼睛，道：“我也不会放弃寻觅方脑石，死多少次都不会。”
莫风华看了水镜月半晌，道：“阿月，你诚恳奉告我，你该不会是感觉，杀了西南王使者，另有丹鹤仙子的弟子的，是那甚么神石的保护神兽吧？我就不明白了，你都死了一次了，如何还一天到晚的打那方脑石的主张呢？”
水镜月伸手抓了她的手腕，道：“别贫嘴了，好好调息。”
莫风华瞧了半天，点头，“乱七八糟的，哪有甚么章法？”
水镜月见她没反应过来，持续道：“你有看过被杀的那四名使者的尸身吗？四名使者，全都是一剑穿心，剑法洁净利落。但是，至今昏倒不醒的那位使者，身上却只要混乱的划痕，手心也有擦伤的陈迹，玲玲说像是被野兽追击时弄出的伤口。风华姐，你看这三位女人，像不像是被野兽追到瀑布边，无路可逃了？她们脸上的伤口，也的确很像是植物的爪子弄伤的。”
水镜月见过很多比丹鹤仙子性子还古怪的江湖前辈，无所谓的耸耸肩，“不过就是性子冷酷些罢了，不是统统人都会把喜怒哀乐都表示在脸上。”
莫风华无法，在前面带路，“走吧。”
水镜月坐下，托着腮帮子看她，“聊甚么？风花雪月还是诗词歌赋？我可都不会。”
莫风华跟了上去，“大早晨的这么好兴趣？”
旁人只当她轻而易举的接了丹鹤仙子的剑，却不晓得她费了多少心机，也不晓得最后伤得不但是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