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在飞恍然,仿佛才发觉这事,挠着脑袋道:“处所是成林选的,昨日就预订好了,退不了。”
水镜月跟他喝了一杯,道:“尚在飞,我也不瞒你。星祭阁,我是必然要出来的。你现在的身份,我是不好找你帮手。不过,到时候你假装不知情总还是没题目的吧?”
尚在飞说,因为前次星祭阁失窃一案,重筝受了罚,虽只是轻罚,但丢了面子,这段时候几近就住在星祭阁中间了,卯足了劲儿要抓到阿谁小毛贼。
新帝即位,大赦天下,将案子压下,将那封信密封,唯独东方穆,用鲜血祭奠新帝的即位大典……
那一年,端康帝方才归天,新帝继位。东方穆登上星祭阁,受命为新帝即位占卜吉时,最后却说出“天下大乱,大昭必亡”的预言,还大闹金銮殿,这才被下狱。不过,当时朝廷很多官员都为他讨情,新帝也没想杀他。
水镜月点头。
水镜月笑得森然,“夏成林?他在哪儿呢?”
阿杰沮丧,刚低下头,肚子就“咕咕~”的叫了两声……抬头,呆头呆脑的看自家师父,“我饿了。”
尚在飞摆手,“全部金陵城,谁敢请他喝花酒啊?”他说着回身,一边往外走,一边举着银枪挥了挥手,“赵大人或许能帮你。”
长庚沉默了会儿,持续道:“他因为一句‘天下大乱,大昭必亡’的预言而下狱,最后却因为叛国罪而处斩。很多人都觉得,两件事说的是同一件事。但究竟并不是。”
午餐就在悦来堆栈吃的,让小二送到院子里来的,烧鸡天然是有的,另有水镜月和九灵都喜好吃的鱼。尚在飞就是来蹭饭的,天然留下来一起吃。他听水镜月问起星祭阁的事,特地警告她,“阿月,你可别乱来,擅闯星祭阁,但是极刑。”
阿杰在她身后瞪圆了眼睛,张大了嘴巴,仿佛非常惊奇。
长庚忍笑忍得辛苦。
阿杰眨眼,水镜月回身,一棍子拍在他手臂上,道:“本日没接下为师十招,不准出门。”
尚在飞是来找水镜月用饭的,还说找了几个朋友,早晨在天香阁给她拂尘。
水镜月瞧了他一眼,道:“传言星祭阁中藏有一份武林珍宝,记录了失传千年的上古绝学。”
“噗。”水镜月笑出声来,“该死。”
叛国罪,犯法的是三朝元老,大昭的中流砥柱,东方穆。意味着甚么呢?
水镜月发觉到他的不对劲,捏了捏他的手,抬手揉了揉他的眉头,道:“别想了。你说不查,就不查了。我们就只去星祭阁找东西,其他的都不管。行不可?”
是偶合吗?
证据确实。
水镜月摸着下巴点头,明白他甚么意义了――
尚在飞从速跳开,躲到一旁正操琴的长庚身后,探着脑袋道:“阿月,我美意美意的请你用饭,你打我做甚么?”说着还拍了拍长庚的肩,“她搁你这儿也这么凶么?”
水镜月挑眉,咧嘴一笑,“去,当然要去。”
还是说,有人想查当年那件案子?
尚在飞眨眼,“全部金陵城,除了福满楼的女儿红,就数天香阁的酒最好,你有甚么不满的?”
水镜月不置可否,问道:“传闻你现在是御林军右卫统领?如何每天都这么闲?”
尚在飞道:“他昨日擅离职守,挨了罚,这会儿估计在城防营洗马呢。”
阿杰欢畅的跳起来,“烧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