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在飞道：“都是千殇汇集的，燕王府的书房里另有很多。阿杰不是要插手武试吗？也许用得着。”说着还朝阿杰竖了个大拇指，“听石昱文说你要拿武状元，有志向！”
长庚点头，还往她身边靠了靠，“头晕。”
不远处，方才去瞧金鱼的阿杰转头，正都雅到看到这一幕，不由挠了挠脑袋，低头对正舔着爪子的九灵眨了眨眼，不解道：“公子不是不吃甜的吗？”
长庚又冷静的咬下一颗……
出了天香阁，便是热烈的秦淮河，歌声跟着河水流淌，舞衣跟着夜风飘荡，星星点点的灯火营建着人间天国。
尚在飞仿佛被他这高调的“空城计”给震惊到了，愣了会儿，随即大笑起来。
她现在，在做甚么呢？
水镜月抬头望向夜空，神采微红，“……归去吧。”
尚在飞挑眉，“翻开看看。”
她这话说完，那边送早餐的小二刚好进了院子，问过以后，将饭菜摆在了院中的桌子上。
长庚看了她一眼，再看一眼那鲜红的糖葫芦，再咬下一颗……
水镜月晓得他酒量浅，现在看着他眼中闪动的灯火，有些不肯定，“真喝多了？”
长庚道：“还行。”
水镜月摸了摸――莫非是河中双凤？不过，射箭留书这类事，可不像是他们会做的事。她问道：“他有说去那里了吗？”
水镜月瞧了他一眼，起家，拍了拍阿杰的脑门，“先用饭吧。”
天气还早，水镜月三人并没有急着归去，沿着秦淮河漫步看风景，权当是解酒了。
朝阳下，阿杰的脸仿佛更红了。
她说着，扔下目瞪口呆的两人，一闪身就不见了踪迹。
水镜月一向盯着他看，却见他一脸淡然的吃了下去，完整看不出到底是喜好还是不喜好，便问了一句：“好吃吗？”
第二日一早，水镜月刚起来，尚在飞就来了。
阿杰方才另有些活力，这会儿瞧着热烈已经将方才那点儿不镇静都抛脑后了，跟九灵一起窜来窜去的看着热烈，像是在人群里玩起来捉迷藏。
他一手拿着银枪，一手提着个大包裹，大汗淋漓的，刚走进院子就抱着茶壶猛注水。
有卖冰糖葫芦的小贩走过，水镜月不由多看了两眼，阿杰抬头看自家公子，长庚取出几枚铜板递给他，阿杰立马欢天喜地的去买了两串，吃一串，递一串给自家师父。
长庚咬下最后一颗，在她鼓鼓的腮帮子上捏了捏，笑了。
水镜月持续，“再吃一个？”说完了，仿佛有些心虚，看着他的眼睛当真道解释：“解酒。”
她皱着眉头，伸手将手中的冰糖葫芦递到长庚面前，眨眼，“尝尝？”
院子里，尚在飞咬着筷子，半晌才挪动视野，看向阿杰，“她甚么意义？”
水镜月看着那只剩下最后两颗的糖葫芦，干脆直接塞到他手上，道：“可贵见你喜好，都给你。”
水镜月问道：“甜不甜？”
阿杰被人夸倒是有些不美意义，十别离扭的撇过脸，表示不屑。
水镜月转头看了看长庚的房间，问道：“阿杰，你家公子呢？”
“咔”地一声，筷子被咬断了一小截，尚在飞咬牙，“这早餐还真贵！”
水镜月朝他咧了咧嘴，“一起吃早餐吧。”
长庚倒是笑得更深了几分，伸手去拉她的手，“喝醉了，扶一把？”
水镜月见他那渴极的模样，把到嘴边的那句“那是昨夜的茶”给咽了归去，问道：“尚在飞，御林军没饭吃，连口水也没得喝？天子这么穷？拖欠薪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