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月道:“若找到火龙的是个女子呢?”
赖轻行回身朝紫阳真人和妙济拱了拱手,“别忘了给我埋一坛青梅酒,等我返来,我们再一起喝酒。”
紫阳真人道:“贫道跟笑凤仙的师父是故交,他之前跟他师父来过这里,跟赖庄主非常投缘,常常会来找他喝酒。此次笑凤仙来寻他,只说是来找个帮手,其他的贫道也不知。”
水镜月好笑,道:“您白叟家先找到火龙再说吧。指不定人小宫主目光独特,还真就喜好你这款呢?”
说话的天然是正大笑着从山道上颠下来的赖轻行。此人走路的时候膝盖仿佛不会打折普通,脚步不是直接往前的,而是摆布扭捏着进步的,很像只嘎嘎叫的大笨鹅,跟他那“轻行”的名字实在有些不符合。不过,他这姿势虽有些不美妙,速率倒是很快,行动敏捷,是只矫捷的笨鹅。
赖轻行眨眼,“愿赌伏输么。再说了,我传闻那甚么离火宫的小宫主是个大美人,凤仙老弟是个削发人,必定不会跟老哥抢,哥哥我也不亏损,哈哈。”
倒是有传言说,离火宫主是因为女儿出世了才退隐江湖的,想来是很宝贝这个女儿。离火宫主的半子,应当也就是下一任离火宫的宫主了。这个前提对江湖人的吸引力,不但仅是美人,另有传说中的九炎心法。
两人走远了,水镜月和长庚跟着妙济、紫阳真人上山。水镜月问道:“妙济师父,大胡子是不是有甚么事瞒着没说?”
水镜月看到他背后背的长木盒,看模样应当是装琴的,问道:“大胡子,你这是要出门?”她看了看笑凤仙,想起他们阿谁赌约,顿时明白了,“你真要去找那甚么火龙啊?”
他说着就回身,一边挥手一边颠颠儿的走远了。
赖轻行道:“凤仙老弟说这事早就传遍了江湖,阿月如何会不晓得?莫非这动静只要男人晓得?”他说着还特地看了看长庚,“长庚老弟,你传闻过吗?”
赖轻行朗声笑了,“赖某找到火龙以后,就是离火宫的半子了,还要那山庄做甚么?”
妙济对水镜月笑了笑,道:“有缘自会再见的,阿月不必伤怀。”
他说着又拍了拍长庚的肩,说话是倒是看着水镜月的,道:“我那山庄的人都斥逐啦,你们随便住。”
水镜月道:“还你一壶青梅酒。”
赖轻行摸了摸下巴,道:“赖某担忧的是,这离火小宫主会不会长得太丑嫁不出去,离火宫主这才想了这么个别例举高女儿的身价?”
赖轻行抬手拍她脑门,“赖某正值丁壮,小丫头懂甚么?男人就是这个年纪最有魅力。”他说着又摸了摸本身光溜溜的下巴,道:“刮了胡子以后,不感觉年青多了么?”
长庚之前程经梅岭之时,听到赖轻行的琴声。他本身也是擅琴的,猎奇之下寻了畴昔,两人算是知音人。不过,当时赖轻行是在山林清泉旁操琴的,两人只聊了会儿便别离了。长庚只晓得他的名字,晓得他就住在这座山岭里,却不晓得他就是飞鸿山庄的仆人,也不晓得这里另有个临济寺和紫阳观。
水镜月听得有些胡涂,“甚么离火宫大美人的?这事儿跟离火宫有甚么干系?”
赖轻行有些不测,问道:“阿月不晓得吗?”他说着转头看了眼身后的笑凤仙,“凤仙老弟,你不会是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