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道人打了个寒噤,挠着脑袋陪着笑,道:“本来是月女人啊,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呀!”
破军道:“二蜜斯似是熟谙那羽士,现在该如何办?”
古玲目睹那篝火越来越旺,那三人的衣角已经烧焦了,吃紧道:“二蜜斯,他们将近被烧死了,快去救救他们呀!天生矮小受人轻视已经很不幸的,阿谁臭羽士竟然还在这儿招摇撞骗,害得……”
羽士话音一落,两旁站着的人都用手中的木棍敲着空中,“咚咚咚”地,很像是府衙里升堂审犯人。
那道人登上山顶,进了庙门,直接冲进了中间的配房里,在内里噼噼砰砰的鼓捣一阵,没一会儿就背了个大包裹出来。他站在院子里,看着那紧闭的正门,咧嘴笑了,道:“大王菩萨,老道这就走啦!哈哈,后会无期!”说着,回身就往走。
他话音刚落,世人就闻声一阵叫唤声,昂首,就见方才那群倒地的人现在已经站起,正挥动动手中的木棍向他们冲过来。
水镜月淡淡道:“你再多挠两下,头发可就掉下来了。”
萧凌云嘴角仍旧带着淡淡的笑意,道:“月女人,你救了那些人,他们可不必然会感激你。”
未几久,三个五花大绑的圆滚滚的粽子被押了上来,跪在了高台之下,竟也是三个侏儒。
水镜月乐了,叫道:“负心和尚,跑那么快做甚么?!”
水镜月皱了皱眉,眼中的笑意化成了寒霜,往方才那羽士逃脱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脚下一顿――
水镜月现在却正摸着下巴看着那高台上的羽士,喃喃道:“看着有些眼熟啊……”
不一会儿,那三个五花大绑的侏儒被松了绑,他们回身看着身后的高台,眼中闪现出一种虔诚的目光,跪下来磕了三个头。然后,那三人竟攀着波折往那高台上爬!
再说那落跑的羽士,一起跑至九真山山顶,怀里还抱着那三清铃,款项剑倒是不见了。快到山顶了,他站在扶云梯上回身今后看看,四下里一片沉寂,舒了一口气,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负心和尚、假羽士,想去哪儿?要不要本女人送你一程?”
唐小惠眨巴着眼睛,道:“阿月这是九胜利力都使了出来吧?那羽士要遭殃了!”
水镜月淡笑着拂开他的手,从马背上一跃而起,在火光中如同从天而降的神明落在了那火光摇摆的高台之上,然后伸脚一踢,一脚一个的将那三人踢下高台,将还未反应过来的人群撞得人仰马翻。
跳月是苗族的一种跳舞,是用来庆贺的,很喜庆。那些人的行动倒是的确有几分相像,只是,如何看如何诡异,也幸亏唐小惠能认出来。
破军打马进步几步,道:“快走,我来断后!”
刹时,脚下的高台坍塌!
不过,现在这稻场更像是一个道场。
萧凌云坐在马车上,挑着嘴角笑了,道:“天然是逃了。”
道人咧着嘴扯出一个笑容,倒是有些苦涩,抬眼看向那高高的庙门,就见一个黑衣蒙面的女子正坐在上面,一只脚踏在门顶上,一只脚天然垂下,一手拿着一把长刀,手指敲打着刀柄,另一只手倒是拿着那把款项剑,一双乌黑的眼睛如同深渊,似是要将他吞噬普通。
水镜月站在火莲之上,抬眼看向那高台之上的羽士,挑了挑眉眼。那羽士倒是在见到水镜月的那一刻,回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