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落凡一挣,没能摆脱。只觉手腕上一阵剧痛,腕骨格格作响,仿佛当即便被夏侯霸捏得粉碎。
……
林落凡哈哈大笑,道:“我方才所说满是实言,你偏是不信!这又怪得了谁?吃不吃得苦,我都是这么一句话!?想要强大本身,莫非有错?”
林落凡只得照实地大声喊叫道:“我有血海深仇,想要强大本身这有甚么错?莫非让我看着一座金山,反而不想去偷?面前站着一个赤身美女,毫不动心?这是哪番事理?我林落凡虽不是君子君子,但也晓得知恩图报!何况我又不会出售荒人部族!?学学也没甚么大不了的吧?再说当日里你血战群狼,我心中佩服,亦想学得你这一身本领,莫非这也算是错吗?”
夏侯霸厉声喝问道:“好!如你所言,我便信了你也罢!我且问你,你说你有血海深仇,不知你的仇家是谁?如果说得清楚,如果确有冤情,若那人当真该杀,我夏侯霸便替你报了,也是亦无不成?”
夏侯霸对着林落凡好感渐浓,声音不似方才那般苛厉,道:“你如果再行忍耐,只怕我会将你的手腕给捏断了,到时候你再要告饶,怕是迟了,说不得一辈子便会成为一名废人……”
夏侯霸心中固然佩服林落凡的勇气,但勇气不能当饭吃,更不会将两人之间的差异拉平。
夏侯霸,明知对方本性倔强,此时对方好不轻易开口,手上力道不免轻了三分,道:“你且说吧!现在我奇心大起,你这娃娃还能有得甚么短长的仇敌?”
林落凡,道:“大汉王朝……的……一名姓韦的武官!”
夏侯霸怒道:“我既为明教的天下行走,天下皆可走也!那里又会去不得?天下间,能让我夏侯霸杀不得的人,还真数不出十小我来!你且说说,你的仇敌是谁?我倒要听听,他的名号够不敷清脆,值不值得我脱手?你若再吱吱唔唔,吞吞吐吐,不是心胸鬼计又是甚么?”
林落凡满身绞痛,下认识的挥拳击向了身前的夏侯霸。
林落凡不哭反笑,桀桀隧道:“我便奉告你我的仇敌,也是无妨!归副本日要死,我倒想看看夏侯霸你是不是真有胆量去杀了我的仇敌!?如果真是如此,我死亦瞑目了!”林落凡此时受了内伤,只觉五脏便如倒转过来,竭力撑着说完,身子已是摇摇欲坠。
林落凡莞尔一笑,神情显得有些沉默说道:“你虽是荒人首级,魔教的天下行走,说话也不免有些托大了,莫非你就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更何况,杀母之仇,我又怎会措手别人?”
夏侯霸阴冷道:“你当我是三岁毛孩不成?我劝你还是早些说出你的诡计鬼计,如若不然,怕是少不得吃了苦头,至今为止还没有人能挺得过我的手腕!我看你也是个聪明人,早说晚说都是说,你早些说得出来,便少些受得苦处,你说是也不是?”
林落凡呵呵笑了两声,脸上现出了一丝轻视的笑容,也不答话。
更何况此时的林落凡也是起了性子,腕上虽痛入骨髓,却哼也没哼一声。
林落凡被夏侯霸一掷,颠仆在雪堆当中,虽未受得甚么伤,但被雪片掩住了口鼻,他面上受冷,赶紧站起,伸手扑落下了脸上的泥雪,心中道:这夏侯霸也不知施得甚么妖邪之法,亦不知是如何听得本身与索尔所说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