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拿你没体例。”胤禛笑着点点她的鼻尖,答她:“是玄鸟。”
定情信物?仿佛还真是这么个意义,她抬头笑笑,盯着胤禛的眼睛打趣道:“意义差未几吧。四爷,送我这个,是要和我定情吗?”
映月本来忍归去的泪水却再也忍不住,伸手握住胤禛手,借着他手上的力量,挣扎起家,凑到胤禛跟前,在他唇上悄悄一啄,含着泪,却仍旧笑靥如花,“除非双死,此情不灭。”
“这是我专门找人做的,金的是梧桐,缠绕在外的是银的连理藤。”
听着她的话,胤禛眼中也微有水汽氤氲,将她揽入怀中,靠坐在他的腿上,内心倒是很久都不能安静。抱着她,闻着她身上独占的薄荷香气,内心垂垂安静。还记得客岁南巡,在马车上,他靠在她的肩头睡着了,那是他可贵一次睡的那么安稳安静。
“四爷给我这个指环做甚么?”
不过,现在再换其他太医来治,必定是不当。天子都嘉奖说本领通天的,一个小宫女如何能质疑天子的目光呢!她只能渐渐耗着。但是,今后几个月是多事之秋,她也不能就如许耗在床上。
除非我死,不寂不灭。
提起胤衸,他倒是没有多大感慨,毕竟不是一母同胞,并且年事相差很大,“还是老模样,一向高烧不退,皇阿玛很担忧。”
胤禛听后惊奇道,“八月十六?那明儿不就是了。”
她本是打趣话,却不想胤禛竟然非常当真道:“这是我的情,你的情,我早已知。从你喂我喝下你的血时,我的心便了然,你的血,便是你的信物,它已融入我骨肉,此生都难离。除非我死,不寂不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