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该求皇阿玛,把你赐给我做庶福晋,省的你整日受伤挨罚的。”胤禛觉得她低下眼是害臊不敢看他,可贵表情大好,持续打趣她。
但是,自从她进了乾清宫,隔几个月就要受伤一次,他也实在不忍心。
见胤禛有些摆荡,映月忙趁热打铁:“万岁爷迩来,更加腻烦太子德行,也有好些人参奏太子德行有亏。恐怕朝中要有大变,我还是留在乾清宫对四爷比较无益。”
“十三爷只用了针扎?针上有涂别的东西吗?”
“你的意义是说,那马在十三弟碰触之前就已经被人做了手脚?”
但是康熙会承诺吗?估计不但不会承诺,还会杀了她。勾搭皇子,是极刑,勾搭皇子,更是极刑。如果,畴前在佟贵妃宫里时,求佟贵妃将她赐给胤禛倒不是一件难事。现在,她在乾清宫当差,有哪个皇子敢明着惦记的!乾清宫的宫女,底子就是康熙的私有财物,谁敢惦记康熙的财物,岂不是找死吗?
明晓得她是扯谎,胤禛却也不拆穿她。他少时也曾从顿时摔下来,摔伤了腿,伤了骨头,在床上足足躺了两个月才见好,并且她还是个弱质女子,比不得他皮糙肉厚,筋骨健旺。不过,忍功倒是和他有一比。
那马如何至于发疯到如此境地,的确是像个要吃人的狮子。”
啊?映月昂首,他不是在思虑那疯马的事情吗,如何另有工夫留意她的环境。
胤禛见她回绝,神采刹时冷下来,冷道:“如何?你竟然不肯?就那么想留在乾清宫?”
另有一点,现在太子还没垮台,八阿哥也还风景正盛。她这时候就进四爷府会不会早了点?进了后院的女人,还能在胤禛大业的路上助他一臂之力吗?只得宠嬖,不得恭敬,她没有掌控能一辈子不被胤禛抛到脑后。
她哑然,低下视线,长睫掩住眼中间思。对于胤禛,她真的不晓得该用何种态度来对待他。一开端的时候,她只是一味的想靠近他,现在靠近了,本身却又不晓得该如何和他伶仃相处了。宫中端方森严,可贵见上一面,见了面,除了会商宫中事,剩下的时候老是沉默居多。
映月半躺在木榻上,胳膊被太医裹得活像一个木乃伊,牢固在胸前,一根红色丝带缠绕脖颈挂住。她本想往上坐一坐,才刚一挪动,就感觉疼痛穿过骨头直接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