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答复,屋里还是回荡着粗重的喘气声。
因为她听到了喘气声,一呼一吸,很粗重沉稳,是男人的喘气声。
哎,身为皇子,生来就比别人高贵,享用了凡人没法触及的繁华,就要支出凡人没法接受的磨难。兄弟相争,骨肉相残。
映月想想也是,就跟着小厮身后往本来和是十三月好的文通塔而去,但是越走越感觉不对劲,她在那小厮身后喊:“这位小哥,我们这是往哪去,我记得文通塔在东面啊。”
“你是谁?为甚么要把我绑来这里?”
她先时不敢呼救,怕惊怒了绑架之人,一不欢畅在将她撕票灭口。现在可顾不得那么多了,就在她刚想张嘴呼救的时候,俄然闻声椅子拉动的声音,接着是脚步声,那脚步声沉重有力,一听就是男人的脚步。并且脚步声越来越近,一听就晓得是往她这个方向而来。
映月见他手里拿着的是本身写给他的情书,脸上出现红晕,但是她没让他如许啊,是他曲解了吧。
映月被他钳制,说不出话,只能嘟囔:“四爷,若想,奴婢能,帮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