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九功冷着脸,“你进宫也有两年了,甚么该说,甚么不该说,本身内心要衡量清楚。”
荣妞忙慌慌去寻了药膏来帮映月上药,才触到她的嘴角,映月眉头一皱,“嘶~,疼。”
“徒弟,这……”
映月冲她摆摆手,“没事,说错话了。”
却忽听映月道:“照我看,太子德行有亏,被废已是必定。万岁爷极有能够立大阿哥为太子。您想啊,自古立嫡立长,大阿哥现在已经封了郡王,品阶天然是高。惠妃娘娘又出身大族,职位高贵。我们满人,一贯是子以母贵,这储君之位,非大阿哥莫属啊。”
映月起家,心道:你不就是来探口风的吗,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参谋行内心不忍,这模样,恐怕要歇上半个月才气好。
梁九功叮咛小安子将她送归去,亲身端着茶往康熙地点的正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