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叶泽华撑着身子替云容裳挡下了,那血染的青衣还是,更是因为刚才那一棍,先前肩部的伤口再次裂开,那赤色更深沉,血腥更浓厚。
刚好云战走了出去,云容裳二话不说就冲了上去,扑了他满怀。“哇”地一声就哭了起来。
“是。”见南瑾瑥如此轻易就放过了他,大夫有一刹时感觉不成思议,立马从药箱里取出纸笔写好药单。然后交给伴同南瑾瑥一同前来的叶泽华的侍从,并叮咛着如何煎熬,如何服用和每日次数。
“伯父,此事乃长辈的错,也是长辈脑筋发热出的这么个主张。让馥儿受此遭磨难,实属不该!若打若罚,还请伯父不要包涵,只是馥儿是伯父的心尖宠,莫因长辈的无知错误,让馥儿享福,也让伯父您心疼。”
一刹时,屋内堕入了沉寂。
云战拎着云容裳走到大堂,把她往处所一扔,冷呵:“跪下!”
一棍落在云容裳的背上,哪怕那下人已经收了七成的力道,还是将她一下子打得几近晕倒在地。
她偏了偏头,想了想,最后摇了点头,出门去。
军棍落下,几近是前一刻,叶泽华便覆身上去,抗住一下又一下的棍杖。肩上的赤色越来越深,额头的汗越来越多,神采越来越惨白,却未曾动过一毫,死死地将云容裳护在怀中。
“将军!”府内看着云容裳的老管家闻言,不由得惊呼,上前想要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