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师无咎复握住师兄的手,放在唇边谨慎翼翼地亲吻着:“师兄,实在我也是白舒歌的傀儡。”
留在这里也好,起码我不会再做对不起你的事。
“我现在还是四方城的大祭司,我现在号令你们都留在内里,不准入内!”
“无……无咎!”
魏无涯现在还不晓得现在说话的师无咎究竟是不是本身的师弟,以是他只好仍然假装对此事毫不知情:“傻瓜,你是我的师弟,是我最爱的人,我怎会怕你?”
“是你。”
“甚么?”
“好,我这就走。”
这件事魏无涯实在早已清楚,只是他没想到师无咎回亲口对本身说出来。被白舒歌节制的人常常本身不会发觉,以是才会做出很多变态行动,但对他们来讲就像是做过一场梦,梦醒了统统就散了。
这时师无咎却推开了魏无涯的手,向后退了退:“师兄,我不能分开这里。”
世人见他态度果断,本想再劝,却被他一个眼神吓退下来。魏无涯已经好久没有如许疾言厉色过,他的内心现在正被没顶的绝望包抄着,那种惊骇让他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长老们见魏无涯冲要出来,仓猝一拥而大将他拦了下来。这炎狱当中供奉着伏羲之火,火种长年不熄,因此这狱中不但炽烈难当,如果久留必损元气。魏无涯现在一身武功已废,底子受不住这狱中的烈焰。
“无咎!”
师无咎如许想着便在洞窟深处的伏羲神像前跪下,深深拜了一拜。
师无咎抱住本身的头,神采慌乱地埋在魏无涯的怀中:“我本来是想来这里告终本身的性命。我晓得要想摆脱白舒歌的节制,只要毁去本身的身材才气完整摆脱他的节制,以是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