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公子,你去那里!”
君疏月是酒道妙手,畴前在浮方城时,每年许南风都会从天下各地收罗名酒送到城中。若在畴前,这些酒是绝入不了君疏月的法眼的,以是无咎在一旁看得胆战心惊,他却好似喝水普通毫无感受。
玉飞尘施施然走到桌边坐了下来,兀自用君疏月的杯子给本身倒了杯酒:“许南风到底给你灌了甚么*药,你不但要保他,连他的下人都要保。”
现在他如何也想不起本身当初叛变四方城的启事,那一部分的影象就像是被人抹去了一样,他记得本身如何投入魏无涯的门下,亦记得本身如何被四方城的死士赶尽扑灭,但就是想不起这中间的片段。
无咎闻言,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
“疏月,看到你身材无恙,我也就放心了。”
玉飞尘说着当真暴露一个笑容,只不过这个笑容里尽是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气。但是现在无咎如何能够丢下君疏月单独逃脱?
“你晓得的,为了你我不在乎做一个小人。”
玉飞尘说着倾身上前握住君疏月的手:“只要你回到我的身边。”
“船上可有酒么?”
君疏月在船面上稍站了半晌俄然一纵身从船舷上一跃而下落在了岸边,无咎见状仓猝也跟了畴昔。
“公子!”
“这些银子够买这里的酒了吧。”
“等等。”
无咎闻言忍不住轻声一笑,君疏月闻声笑声,转头看了无咎一眼。这个年青人仿佛和他设想当中的四方城弟子有些分歧。初见他时感觉他是一块寒冰,相处以后又发明这个年青民气机细致,虽面冷内里却非常和顺。
君疏月闻言,二话不说便将无咎推开向外走去。
“酒?”
站在船面上朝着丰邑内城的方向看去,夜色里零散的灯火像是几点微小的流萤漂泊在暗中当中。这座海边小城固然不比澜城喧哗繁华,却自有种与世无争的安好之美,让君疏月烦乱的心也变得安静下来。
“玉飞尘,你甚么时候变得如此卑鄙。”
“我有甚么好担忧他的,他不去祸害别人就算客气了,天底下另有谁能害得了他?”
无咎见他走上前来,心中不觉一紧,可他刚要抬起手臂就被君疏月按住:“收起你的兵器,退到内里去。”
“莫非四方城就此放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