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鸳儿一顿:“沈先生也想着这些?”

曹婆子也有些不测,“你还是我在府里碰到的第一个定州人。”

“不过金老爷……这叫法也真够怪的,为甚么不喜好被人叫知府呢?”月牙猎奇道。

郑鸳儿又道:“昨日元礼说本身克日没甚么胃口,想来是天热起来了,你让你师父午后给他送些糯米圆子冰乳酪。”

“主子,可见我们的铺子多短长!”月牙笑弯了眼。

“秦嬷嬷,她如何来了?”

定州位于青州西北向,并不交界,且跨了一条定州河,以是少有定州人来青州这边。

无法之下才让金老爷跑这一趟。

采霜忙要推委,郑鸳儿笑着看向采霜,“总不好让你空动手走。”

刚进门的曹婆子听了这话,却道:“金家世代为官,不但他这一支,其他的旁支也有很多仕进的。”

既是有才气又有德行,想来元礼能从他身上学到很多东西。

“小少爷身边的沈先生昨晚去找了我们,也说给小少爷要点开胃的东西呢。”

“替我感谢孟mm,我很喜好。”郑鸳儿温声道。

曹婆子和月牙也多了份老乡相见的亲热。

郑鸳儿如有所思,这位沈先生还真是细心。

郑鸳儿都快忘了,孟芷音却还送这花过来报歉。

青松也挠挠头道:“我也迷惑呢,他如果真不想做,另有人逼他吗?”

顺子前脚刚走,挽春院的人又来了。

郑鸳儿很快明白过来,她说的“前次”是指前晚在东院两人撞见那件事。

是孟芷音的丫环采霜送来了一捧月季花,和前晚在东院书房看到的无差。

郑鸳儿看着两人,面露含笑。

顺子进院,把食盒放在西间的桌子上,又站在东间门口说了一声金老爷进府的事。

“传闻那位金老爷祖上世代当官,到他这一代,他不想当,却被爹和祖父逼着学为官之道,天子也看在金氏家里的面子上,给了官职。”

“金氏在定州很驰名,毕竟是世代为官的家属,我们官方都传播一句话——不怕狼不怕虎,看到金氏得绕路。”

“但首要支撑金氏的就只是金老爷这一脉,以是他若放弃宦途,就是将全部金氏置于伤害地步,金氏族人们毫不会承诺的。”

顺子却笑了:“这不是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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