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邢杏林身材微微一颤，看着到像是想从原地跳起来逃窜普通――但到底还是没有动。
但是即便是在梦里, 那种模糊作痛还是没法讳饰。
林茂幽幽说道。
邢杏林还待转头检察，却因为林茂接下来的话而转动不得，手脚微微颤抖，仿佛都将近找不到摆放的位置。
林茂点了点头，表示邢杏林上了前。
“那和尚想来便是腾空寺中人了。”
那邢杏林对于林茂的答复倒也不觉得意。
邢杏林便当着林茂的面，将常小青身上盖着的被褥与衣服全数给剥了个干清干净细心探查起来。
“好吧，是人也罢，不是人也罢，哪怕我林茂的徒儿真的是条蛊虫，那又如何样？”林茂俄然低语一句，脸上出现一抹豁然的笑意，但他不晓得的是，他脸上多了这一抹笑意，反而愈发让人感觉心惊胆战。
“林谷主，有些事情，实在不晓得倒比晓得好。这人间的事情, 最好不过可贵胡涂。”邢杏林适时开口，意有所指地说。
在那短短的一顷刻，林茂仿佛瞥见了双色异瞳中倒影出来的本身。
五六年前就已经有了端倪？
胸臆里弥起某种言语没法描述的隐痛。
心中仍然恍恍忽惚, 仿佛在梦中。
“不知为何，有些窜改，被迟延至今，就比如说到了肉蛹身发育成熟，进入丁壮期间时候，它们的头发会从黑变白――”邢杏林用手抓起一把常小青的长发，铅灰色的头发在衰老的手指的烘托下显得格外显眼。
而也就是跟着这一口淤血，林茂心中却像是一刹时清了然很多。
林茂想到此处, 突然抬眼，却刚好对上邢杏林那带着切磋之意的眼神。
好端端的一个门徒现在竟变成了非人的蛊物，恐怕对于浅显人来讲是再不成能接管的事情吧……
“林谷主说的是。”
林茂本来还是目光专注地看着邢杏林高低细心玩弄着常小青的身材，但脑海中腾然掠过的某些来自多年之前的浮光掠影，却让他莫名地感到一阵不太安闲，随即稍稍将目光偏离了一些。
“为了自保不死，只能先行散去神智，做个无知无觉的蛊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