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拿出来给傻柱把窗户钉上,起码也能挡点儿风。”
“呵呵!”刘海中看着闫埠贵嘲笑两声说道:“老闫,你能有那么风雅,白给傻柱一块塑料布?”
易中海见许大茂的任务完成了,看着傻柱暴露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说道:“柱子,你都是多大的人了,如何还沉不住气?
秦京茹这才从垂花门边小跑着过来,扶起许大茂就往家走。
不过傻柱家的玻璃全碎了,我这不进献点儿塑料布,先给他把窗户封上,等过完年再去找人把玻璃换了。”
伴跟着【噼里啪啦】的响声,许大茂那张驴脸被打成了猪头,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许大茂砸了傻柱家的玻璃,立时就把前中后三个院儿的邻居全都轰动了出来。
今儿我要不揍他一顿,这一年我都过的不舒心。”
闫埠贵略带对劲的一笑道:“傻柱说了,早晨请我上他们家喝酒!”
哗啦啦——
闫埠贵兴高采烈的从家里抱着一块塑料布出来的时候,恰好遇见刚上完厕所返来的刘海中。
嘭——
易中海一看这许大茂是真下血本儿啊!
许大茂抓起墙边扫雪的铁锹,照着傻柱家的窗户就拍了下去。
这又赶上过年,怕是一时半会儿也找不着人换玻璃。
傻柱固然不肯意跟这帮老帮菜掺杂,但是眼下本身家玻璃已经碎了,他家里又没有塑料布,只能点点头说道:“行,只要把我这窗户对于上,早晨我整两个菜,请您二位去我家喝一顿。”
“傻柱,你个连媳妇儿都没有的老光棍儿也敢笑话老子,我奉告你,只要有我许大茂在,你这辈子都别想娶媳妇儿!”
大年月朔,他许大茂砸我家玻璃,这事儿搁谁能忍?
刘海中笑人不成反被笑,也没了跟易中海闲扯的心机,冷哼一声就迈着八字步走了。
傻柱忍不住撇撇嘴,暗道:“这老王八蛋还真特么能算计。”
“傻柱,我日你祖宗,你敢说老子这辈子都没儿子,老子明天废了你丫的!”
许大茂跟个滚地葫芦似的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儿才算停了下来,但是肋骨上传来的剧痛,让他那被酒精麻痹的脑筋刹时复苏了过来。
“一大爷,您说这事儿能怪我吗?
说完,易中海看了看傻柱家的窗户,有些难堪的说道:“这大夏季的没玻璃可如何住人?
有了傻柱这话,闫埠贵可就放心了,笑呵呵的说道:“那行,我这就回家给你拿塑料布去,不过板便条和钉子得你本身筹办。”
闫埠贵【嘿嘿】一笑说道:“老刘,刚才那出好戏你是没看着,许大茂撒酒疯把傻柱家的玻璃给砸了!”
正所谓【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傻柱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许大茂身侧,抬脚就朝着许大茂肋巴扇儿踹了畴昔。
傻柱家里有甚么年货,闫埠贵但是门儿清,一听易中海说要在傻柱家喝酒,他眼睛就都亮了。
“真的?假的?”刘海中那双小眼睛都瞪大了一圈儿,焦急的问道:“那厥后如何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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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易中海赶紧冲畴昔拉住傻柱喊道:“柱子,别打了,再打就出事儿了。”
“哎呦!傻柱,你特么的下死手,明天我非去派出所告你不成!”
易中海一看闫埠贵那扭捏的模样就晓得这老算盘精的扣病又犯了,顺势说道:“老闫,你把塑料布拿出来,早晨我整两瓶好酒,我们在柱子家喝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