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上最高档的罪恶吧!”地恕公主的声音一落,几个侍从从人群火线走过来。他们手中拿的清楚是鞭子和小板子。
已近落空认识的刘梦然尽力睁着双眼,泪水再也忍不住,不自主地滑落着。破败的身子如同残枝枯叶在鞭子下残落……
不远处那一贯整齐的保护步队从正中拱出了一个弧度,弧度里站着好些个身着华服的女子。那气势,说是盛气凌人都是不敷的。
刘梦然愣在了那边,眼里的泪水又升腾了上来。
“行刑!”
从没受过这类罪的刘梦然,身子固然痛,却敌不过心中对腹中那块肉的牵挂。可怎奈她这个皮薄柔滑又无寸功的身子,挨不了几下就痛得她快晕厥畴昔。
“月儿虽好,只怕,无福再看到。”刘梦然那几近微不成闻的轻叹声,也牵得浑身的伤口一阵抽搐。
入夜时分,草席下又塞进碗来。只不过彻夜是两个碗,一碗加了些料的面条,一碗一闻就苦不堪言的药。
又是几鞭子下去,刘梦然的下腹在胀痛中已经有些潮热。就算是没有实际经历的刘梦然也晓得,大事不妙。
“女人,我们尽人事,你只能听天命了。”被刘梦然不知那里来的力量死死揪住的大夫只得这么说着。
降落的声音让刘梦然再次正眼看了看说话的女子,她的脸上不喜不怒,不像是借端泄愤或者率性妄为之人。除非……
刘梦然低头看向她腕间的黑莲手镯。为甚么?为甚么刚才喷血时她清楚瞥见了感染了血光就收回微光的黑莲手镯并没有借机联络洛风?孩子……实在她也看得不重,不是吗?输了与死神的赌约,她还能有甚么?
几位大夫问了问刘梦然各处的环境,刘梦然只能用点头点头来答复。
几日来饮食不规律、不安康的折磨让刘梦然的身子往下沉得更快。可□传来的不平常胀痛让刘梦然刹时复苏了。
“瞧瞧,堂堂天麟护国公主,洛宫圣宫主这幅摇尾乞怜的模样!快,传门外的画师出去,把这幅场景画个逼真,再命宫中统统画师还是绘个千百张人间传送才好!”
两日来,衣食无忧谈不上,但地恕天子这个利落的,还是对她的发起默许了。各色蔬果和少量新奇肉食被送了出去,昨日另有了油盐酱醋。刘梦然这个新科煮妇但是小小地乐了一把。
思虑间,刘梦然已经被人缚住了双手,挣扎了几下以后。刘梦然只能惊骇地看向还是在远处站岗的侍卫们。
阿谁穿戴分歧的侍卫首级模样的人自是安静地看着刘梦然,刘梦然内心凉了一截。现在这局面,只能自救了。
盘髻戴簪的女子才刚开口,那清丽的声音配上扭曲的俏颜,实在让人看着反胃。
猛地展开眼睛,刘梦然尽力撑起家子,一把抓住面前的一个宫中大夫。刚才她本身用力过猛,当今下嘴唇已经全数肿了起来,说话都有些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