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蓉见状上前扣问道:“大少爷,您熟谙这两位公子?”
陈啸天听后大悦,说道:“如此这般,我就放心了,多谢大师指导迷津!”
陈啸天面露一丝愁意,但转眼即逝,哈哈大笑说道:“有劳大师操心,我乃凡世俗人,又身负皇恩,存亡早已不能自已。换言之,佛家讲“我不入天国谁入天国”!若以鄙人微薄之力可救万千百姓与水火当中,那陈某必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王蓉答道:“老爷他在内堂。这二位公子是特地前来拜见老爷的!”
王蓉听到赵念彤的话后就是一愣,潘素玄见状仓猝说道:“赵兄,不成莽撞!这位少侠,我们之间多少有些曲解,还望你看在陈老前辈的面子上,不要计算!”
此时赵念彤实在忍不住了,大声说道:“我说听声音如何这么耳熟,本来你竟然是陈府的大少爷!奉告你,我可不管你是大少爷还是大老爷,速速将玉佩还我,不然我对你可不客气!”
前面的和尚见状,口打呼号说道:“阿弥陀佛!错非错,对非对,是非对错皆已过,又何必此时复兴争论呢?陈施主,我看令公子不肯认错,您也不要强求了!”
潘素玄和王蓉见状,刚想上去禁止,却闻声一个宏亮的声音说道:“停止!”
净念老衲听后,走到黑衣少年的面前,抓住陈墨的双手,眼睛微闭,只听口中念叨:“即心是佛,亦复如是。除此心外终无别佛可得;心便是佛,佛便是心;心外无佛,佛外偶然……”
大少爷出去后也愣在当场,没想到潘赵二人会呈现在父亲的大堂上……
黑衣少年点了点头,回身问王蓉道:“王总管,他们二人如何会在府上?父亲他白叟家呢?”
潘素玄听完刚想出言呵叱,可转念一想,赵念彤说的也对,就算是陈家蜜斯当真看上了赵念彤,她也不能将其娶回家中。内心好笑,但嘴上却说:“赵兄此言差矣,此次招亲能引来天下如此多的豪杰欣然前去,想必陈家蜜斯的仙颜是有目共睹的。并且这比武招亲,比武一项也是很首要的。赵兄若不喜好陈家蜜斯,便千万不要登台比试,万一那日技压群雄,而又不娶陈家蜜斯,这岂不会是非常难堪?”说完笑呵呵地看着黑衣少年。
净念老衲合掌见礼说道:“善哉、善哉!我佛法无边,六通到此岸,能解众生缚,拔济各种苦!解忧排难、治病救人此乃削发之人分内之事,陈施主何必多谢?只是施主之忧,恐怕也只要施主能解,老衲力薄,怕是爱莫能助了!”
正自猜想着,忽听陈啸天说道:“潘少侠,老夫请你内堂一叙……”
陈啸天仓猝行礼,说道:“解民于倒悬本是我辈之责,大师此举多礼了!”
那大少爷点了点头,又摇了点头……
净念说道:“陈施主放心,墨儿只是迩来情意不净、心存猜疑罢了。墨儿佛缘深厚、佛意甚浓,这段佛典出自《达摩血脉论》,今后如遇烦心俗事,欲向我佛求问,便可默念此经,若能明心见性,便可阔别妄图痴念,做到即心即佛。”
话音未落,身形一晃,已到了赵念彤的近前,对准赵念彤的右肩就是一掌。赵念彤没想到这黑衣少年说脱手就脱手,并且身法如此之快,仓猝窜改身形向左一闪,慌乱中没重视身边的桌子,只听哗啦啦一阵声响,桌上的茶碗点心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