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便筹办起家,让过老衲,将前面三人拦住。正这时,那老衲竟用了招“铁锁横江”,腰眼一用力,蓦地间刹住了脚步。

眼看老衲已冲到了身前,刘朝忠手握大锤,心道:“也罢,这老衲人既然认定了我,我岂能坐视不管?归正这些黑衣人迟早都要肃除,本日若能杀了他们三个,也算不虚此行。”

目睹大火已成燎原之势,那装有雷火弹的马车也垂垂被火光淹没,刘朝忠放眼一看,部下的军士早已四散奔逃,本身若再不走,必将死亡于此。无法只好翻身上马,向南快速而去。

刘朝忠俯身藏在暗处,偷偷一瞥,只见三名黑衣人正在围攻一名灰袍老衲。黑衣人手持三把弯刀,那老衲则是一双肉掌,固然以一敌三,却仍不落下风。那阵阵金属撞击之声,恰是弯刀遭到老衲掌风所引,对撞时所收回的声响。

言罢,右脚踏出,脚尖向上一挑,已将鎏金大锤操在手中,未等那三人答话,双锤并出,径直向左边一名黑衣人砸去。

三名黑衣人见老衲不答,相互使了个眼色,三人俄然跃起,弯刀分上、中、下三路向老衲同时砍来。

众军士见状,也纷繁拿起手边的家伙,上前鞭挞火焰。何如这十多日来,金陵四周未曾下过一滴雨,天干物燥、风疾草枯,莫说是这一整颗的引火弹,哪儿怕是一丁点的火星,也充足将这漫山遍野的荒草扑灭。

三名黑衣人闻听大惊,手中虽未停,眼神却在东张西望,寻觅四周是否有人埋伏。

刘朝忠并未答话,暗自寻忖道:“我明显只用锤子砸向了两把弯刀,那这第三把弯刀是如何被弹开的?!”

言罢,招式一变,连击六掌,均是只攻不守,以命相搏的招数。

黑衣人没想到土坡前面竟会有人,只感觉面前一花,弯刀随即脱手。三人大惊,纷繁跳出圈外,甩目观瞧。只见土坡后站起一名肤色乌黑的大汉,身着巡防军礼服,脚蹬高底官靴,脚边的地上横卧着两柄鎏金大锤。

那三人抵挡不住,只得向后躲闪。趁这机遇,老衲纵身一跃,径直向刘朝忠地点的方向奔来。

老衲见状,哈哈大笑道:“三个杂碎如此怯懦,还不逃脱等候何时?”

老衲嘿嘿嘲笑道:“老衲有好生之德,放你们一条活路,谁知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不怪老衲部下无情了!”

刘朝忠在土坡旁看得逼真,心中暗道:“这老衲仿佛在等甚么人?莫非是他说的阿谁帮手?!”

老衲并未答复,而是面色凝重、双眉收缩,直勾勾望向远方。

三名黑衣人见刘朝忠满脸迷惑沉默不语,也不肯与其过量胶葛,纷繁拾起地上的弯刀,对其喝道:“狗官,识相的就让开!这老衲人获咎了我们帮主,本日必须带他归去请罪,你若多管闲事,别怪我们部下无情!”

方才跑出不敷半里地,忽听身后一声巨响,好似天崩地裂普通,刘朝忠心中大惊,冒死催赶马匹,飞普通向金陵城疾走。

也不知跑了多久,耳边模糊传来阵阵金属碰击之声,刘朝忠闻听,心中暗道:“听这声音好似兵刃相撞之声,莫非是我部下的军士赶上了那些叛党?”

那三人并不答话,还是手上抓紧,对着老衲猛攻。

特别是左边的黑衣人见刘朝忠这一招势大力猛,本身不敢硬接,只得纵身向右一闪,躲倒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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