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进一拍大腿道:“是啊,就说这八箱雷火弹被洪远图抢走了,净念师兄晓得了也只无能焦急没咒念。”江飞道:“那你还愣着做甚么?还不快找点挡雨的物件把箱子盖上?!”
两个黑衣人得令,各自散开去找人家,马车旁只剩下江王二人看管着箱子。赵念彤见状,小声道:“师兄,我们现在脱手把箱子抢过来?”潘素玄摇了点头道:“先不说我们能不能打过这两人,就算胜利将他们礼服,箱子也运不归去。”
王进点头,仓猝把马车上的棚子拆下,将棚上的毡布盖在箱子上,但毡布太小,箱子又太大,不管如何铺盖总有三个箱子露在内里。江飞见状,用手一指潘素玄与赵念彤藏身的那颗大树道:“去那树上折几段树叶富强的枝干盖在箱上。”
王进惊诧道:“这小小的雷火弹竟有这么大的杀伤力?!”江飞道:“若非如此,那姓洪的怎会四周探听我们的行迹?他绞尽脑汁地抢这几个箱子,莫非只为了那些破爆仗?”
四人从车上取下麻绳,绑在箱子上,又用刀剑将倒下的那两颗歪脖子树的枝杆削正,树冠与根部砍掉,变成两个木杠,再将麻绳套上,二人一前一后谨慎翼翼抬起箱子,沿着小道向前走去。即便四人均身负武功,这八个大箱子也抬得非常吃力,交来回回用了足足一顿饭的工夫,才将箱子全数抬走。
霹雷隆又是一阵雷响,江飞昂首望了望天,道:“天启白叟的话不成全信,我看他未毕将火药全数埋在青龙山下。”王进不解道:“不埋在青龙山那埋在哪儿?再说了,他要那么多火药有何用?”
赵念彤在旁小声道:“师兄,我看他们不但要炸毁擂台,还想要让统统来观擂的百姓陪葬啊!”
这时,忽听霹雷隆一阵雷响,二人昂首观瞧,不知何时天上已乌云密布,眼看就要大雨滂湃。
赵念彤点头,正要原路返回,忽听天上一声响雷,瓢泼大雨随之而降,瞬息之间,四周水汽沼沼,难辨方向,二人无法只好再次躲回树下避雨。本觉得这暴雨不会持续太久,可一炷香后,雨不但没停,反而越下越大。二人身上早已湿透,潘素玄还好,赵念彤却已感到丝丝凉意。
潘赵二人一听,均感大惊,本来这箱子里装的竟然都是火药!怪不得寇长兴的纸条上写着“擂台伤害,切莫前去”,他们这是要玉石俱焚啊?!
赵念彤道:“那该如何办?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箱子带走吧?”潘素玄眉头紧皱,一时也想不到体例。
潘素玄道:“在这等着雨停也不是体例。江飞说前面应当有几户人家,不如我们去看看,找一户避避雨,等雨停了再回城。”
江飞闻声雷声皱眉道:“天公不作美啊,看来这几箱雷火弹是运不到青龙山了。”
江飞点头道:“那就先将箱子运到河边等船去吧。”随后大声道:“王进,过来搬箱子!”王进点头,回身而去,潘赵二人这才长出一口气。
潘素玄心道:“这帮人真是心狠手辣,算上这八箱,统共六十余箱火药,一旦引爆别说是比武擂台,全部青龙山恐怕也将夷为高山。到时候甭管你轻功多高,内力多强,也绝难逃出这场天崩地裂的大难。”
王进道:“您放心吧,那些引线早已套了竹管埋上天下,包管万无一失。再说了,就算它们全都见效,天启白叟那不另有三十箱埋在擂台核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