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西亭一惊,顺着宫子尧的手希冀去,只见那碗口里稳铛铛的立着一只球。卧靠,蒙着眼睛都行!

西亭摸着下巴想了想,忽一打响指,镇静道:“我有一箱你送来的棉布条,我和你赌棉布条好了!”

船下有个喷着水花的圆圆脑袋,小模样甚是惹人爱好,竟是海豚!

渤泥浮尸的事情,怀德领着众位官兵在海疆上寻了一遭,竟是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舒悫鹉琻怏怏的回到宝船禀报,郑和内心多了一份疑虑,但是没有线索就几近是断了查办的进度,他也只能临时放下渤泥浮尸一案。

西亭在其身后拽紧不让:“放心吧,这是洁净的棉布条。再说了,你老婆用的香兜兜你都顶过,还嫌弃我这洁净的棉布条。”

“宫子尧,你的确不是人!”

宫子尧捏拳,他忍!

固然此时已经是夜晚,但是船上灯火透明,船面上还是一览无遗的。

“好吧,就依着你,起家再来!”

“喂喂喂,这那里是布,清楚是我拿给你的棉布条!”宫子尧伸手就要拉扯掉。开打趣,这但是西亭拿来用鄙人面的东西,如何能拿来遮在脸上。

对“采花贼”就该用暴力才有效,狠狠的踢了一下宫子尧的脚踝,西亭这才内心解气。

“……”宫子尧脸部抽抽,嘴角都有些龟裂的感受,赌棉布条,也就只要这机警鬼想得出来!

“OK!我输了捣药,你输了拿银子过来!”西亭欣然接管,不就是捣药嘛,总比要她的钱强。

西亭头颅一昂:“不管,大男人岂有和小女子计算之理?”

宫子尧点头:“有,我耳边一向有五百只鸭子在聒噪。”

“不敷我一手抓的,本官可看不上。哎哟!”

“你这是甚么玩意儿?大半夜的那里找来的勺子?”宫子尧把玩动手中的球杆,左颠右看。

“有事就在这里讲,我舱房内又没其别人。”

见宫子尧捣药的手就没停过,伸手就要抢下药杵。宫子尧眼疾手快,拎着药罐一个回身,说道:“朗朗乾坤之下,竟然另有人公开抢药的,你抢我药何为?”

死寺人当爹了,63 宫子尧不是人

西亭托着下巴道:“蒙眼睛,你把眼睛蒙起来和我比。”

哪知两局下来,她远远低估了前人的聪明。宫子尧不但一学就会,并且,射中率美满是百分之百!

“蒙上眼睛,甚么都看不见,那我岂不是输定了?”古灵精怪如此是也。

人逢丧事精力爽,她此时就是这么个环境,上船这么多天,几近都是和床厮磨在一起,在船厂让木工打造的高尔夫球都没时候玩。

西亭白了他一眼:“ 你家勺子这么浅口啊。这是高尔夫球杆,听我再说一遍,高尔夫球杆,一种活动,打球的用的。”

宫子尧用心皱眉:“那你有甚么?”

方才说完,忽听身后的海面传来一声轻微的叫声,猎奇的转头,西亭不由的愣住了。

“不公允,你学武功的,必定次次都能赢。”本来想在宫子尧面前夸耀的她,一局都赢不了,挫败感满满的。扔了手中的球杆坐在一边撅嘴。

宫子尧掏着耳朵点头,这女人太蛮横了,不过随即又笑嘻嘻的回到她的身边,指着不远处的碗口,抛着媚眼说道:“愿赌伏输,今晚这药你可得给我捣出来,我明日但是等着用呢。”

西亭怏怏的收回击:“谁要抢你的破药,你能不能不要像只玉兔似的,每天忙着捣药哇。跟我走,我有事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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