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黑衣人押着一名跪倒在地的黄色麻布大衣的男人,男人满脸血迹,一条胳膊有力的耷拉着,明显是已经断了。即便如许,男人仍旧昂扬着满脸是血的头,死死的盯着火线坐在黑池边木椅上的黑衣老者。
赵羽落淡淡一笑,他发明不远处的一处高大房屋内有一片血迹,另一处屋内趴着一小我,不消看就晓得不是李凡尘,再说赵羽落向来也没想过李凡尘会死掉。
“如果有个指北针多好。”赵羽落自言自语,四周搜刮。
“嗯?”老者眼睛猛地展开,瞪着此人厉声说道:“想都别想,蜻蛉族血液清纯,对于重生古神有很大的帮忙,如果再敢有非分之想,就本身提着你们的卵蛋来请罪。”紧接着又说:“抓一个蜻蛉族的人有多难你们忘了吗?又是如何超越哀痛池沼,翻越巨阙山脉的你们忘了吗?这一起死了多少好兄弟?一百多人现在就剩下六个,莫非我们的捐躯还不敷吗?如果还不经心尽责,你让那些分离活着界各地呕心沥血,励精图治的教众兄弟如何对待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