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再去给您拿个汤婆子来捂手。”妙穗一边应着,一边说道。

十福晋闻言内心真是堵得慌,这个蝶依,是宜妃的侄女,而八福晋也是宜妃的侄女,当初宫当选秀的时候,统统人都觉得蝶依要嫁给九阿哥,哪晓得最后竟然成了她家十爷的侍妾,并且早就入了府,在府里称王称霸两个多月了,若不是她这个正牌福晋入府了,还不晓得这个女人要放肆到何时呢,比如现在,正厅是她一个侍妾该来的处所吗?

靳水月的担忧是不无事理的。

十福晋闻言有些感激的看了靳水月一眼,她昨儿个哭了一夜,嗓子都哑了,眼睛也肿的跟桃子似得,现在难受的很。

“正想归去,只是好久未见堂姐了,想闲嗑几句,还请福晋成全。”蝶依笑眯眯说道。

“你如何在这儿?”十福晋的神采一下子就变了。

“先不说我们十爷偏宠妾室,八嫂她也过分度了,底子不是我们庄子上的人做的事儿,她不去九哥那儿闹腾,来我们府上闹,太后娘娘,您要给孙媳妇做主啊。”十福晋说着说着眼泪又下来了,连八福晋一块给告了。

“郡主别担忧了,又不是出性命的大事儿,更何况伤的也不重,奴婢想着很快就能畴昔了。”妙穗见自家主子托着腮看着外头,一副苦衷重重的模样,忍不住低声劝道。

“十福晋,您先别急,先起来喝杯茶渐渐说,瞧您,嗓子都哑了,太后娘娘但是要心疼了。”靳水月一边上前扶起十福晋,一边让人上茶。

“启禀福晋,妾身传闻堂姐来了,特地赶来存候。”郭络罗氏笑着说道。

八福晋闻言几乎没有撞到一旁的柱子上,愣了愣神才道:“你如何不早说?”

“算了,走吧,回府,这事儿就算了。”八福晋倒是懒得再去九阿哥府上了。

说是堂妹,实在她是嫡出,蝶依不过是庶出,蝶依的父亲也是庶出,她一贯不代价人家,以是说话也不客气。

畴前府里没有嫡福晋,只要侍妾,传闻这些福晋们是从不会上门的,现在她成了女仆人,统统都不一样了。

“郡主,您别急,渐渐走。”十福晋身边的宫女是从小跟着她长大的,还风俗叫她郡主。

“是,主子晓得了。”鄂辉闻言赶紧点头,从妙穗手上接过一带银子退下了。

“你不晓得……八福晋那人牙尖嘴利的很,是个唯恐天下稳定的主儿,我可不想和她打交道,更不想和她反目。”靳水月点头说道。

“如许的小事她如果和您计算,那还是皇家媳妇吗?”妙穗倒是没有见过八福晋,亦或者说,宫宴的时候远远的见过,但是不熟谙罢了,归正没有涓滴印象。

“算了,先不管那么多了,给人治伤最要紧,叮咛管事和庄头,多送些药和银子畴昔,能息事宁人是最好的,毕竟这一片都是亲贵的庄子,相互之间也不会为了小事而斤斤计算。”靳水月低声叮咛道。

如许的事儿,也分歧适她出面,毕竟旁人还不晓得这地儿现在是她的呢。

今儿个午后,她正筹办安息,便有主子来报,说庄子上起火了,还伤了人,她是眼里容不得沙子,内心放不下事儿的人,当即就让人将庄头找来问了问,弄清楚后果结果后,便急仓促出了府门,往十阿哥府上去了。

十福晋没有想到竟然有如许的事儿,她晓得自家十爷畴前很宠王氏,厥后是郭络罗氏,只是没想到会那么荒唐,内心非常活力,可八福晋这般气势汹汹的来插手她府里的事儿,她内心也堵得慌,声音有些发冷道:“多谢八嫂提示,这是我们府里的事儿,就不劳八嫂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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