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说定了,我如果没有,不另有水月嘛,这孩子现在银子多的很,大嫂的银子留着给树乔娶媳妇吧。”胡氏笑眯眯说道。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你们可别忏悔,治鲁、治齐,你们随母亲回院子里去。”白氏俄然站起家说道。
高氏闻言微微一怔,终究明白婆婆为甚么玩失落近一年了,会俄然从那院子里走出来和世人用膳,本来是为了两个兄弟的婚事而来的,但是治鲁客岁下考场得胜,并未落第,至于治齐更是不成,好几年连个秀才都没有考上,恰好两兄弟又都没有习武的天禀,连个武职也混不上,普通的官家女儿,那里看得上他们?
一万两银子已经不是一个小数量了,放到将来那都是六七百万了,更何况当代糊口程度有限,银子更值钱啊。
没有白氏在,世人又有说有笑起来,非常舒畅。
“启禀母亲,媳妇已经请媒婆说过好几家的女人了,只是人家……尚未回话。”高氏都有点不美意义说人家不承诺了,因为家里人都在,免得两个弟弟面上挂不住。
“开口,你们不准插嘴。”白氏狠狠的瞪了两个儿子一眼后,对高氏道:“前人云,齐家治国平天下,先立室再立业,那是理所当然的,高氏,我看你就是不上心,不然如何会给我两个儿子说如此差的女人?怕是用心难堪我们孤儿寡母吧?反观你的儿子们,哪个娶的差了?大孙媳妇先不说,就连老二树乔都说了骁骑营参领的女儿,那但是正三品的武职,总之……我的要求也不高,我的两个儿子,就对比你这两个儿子来讲亲吧。”
两个丫头闻言倒是甚么都没有说了。
高氏听了神采乌青,张了张嘴竟不知要如何回婆婆的话了。
她现在不是拿不出来银子,但是她实在是不喜好便宜祖母,能够拿银子出来都是为了两个叔叔着想,都是为了息事宁人。
“治鲁和治齐已经到了说亲的年纪了,不晓得你这个大嫂是如何安排的?”白氏扫了高氏一眼后,低声说道。
“曹氏的父亲曹寅但是江宁织造,那但是个肥差……一年进兜里的银子怕是有些吓人了,曹氏是人家的嫡女,曹家必定舍不得虐待她,更何况她现在嫁的是王府,娘家能不帮衬点嘛?固然一下子拿出一二十万两银子很肉痛,不过也算不得甚么。”靳水月笑眯眯说道,仿佛并不感觉有甚么,毕竟江宁织造真的是一个银子进账如流水的肥差。
“这是平郡王府来定玻璃窗户,应当不消曹氏给银子吧。”巧穗有些不解的说道。
比及用了晚膳后,回到了兰香院,靳水月才发明下雨了,这但是本年开春一来,京中下的第二场雨,氛围也仿佛一下子湿冷起来,她当即跑回屋里让人升了火盆,又披上了厚重的大氅,倒春寒可不是说着玩的。
“祖母谈笑了,给姐姐们的银子但是孙女砸锅卖铁才凑够的,现在各处的买卖都需求银子,必定拿不出来那么多,不过每人一万两银子还是有的。”靳水月笑着说道。
“是啊母亲,等我和三哥学有所成时再结婚吧。”靳治齐也赶紧说道,神采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