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氏闻言气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她的确把她值钱的金饰都当了,现在剩下的这素银簪子是大户人家丫环都看不上的东西,可她从未感觉丢人,倒是被这厮调戏,让她内心非常气愤。
被高氏抱在怀里的靳水月看着大伯父靳治豫头上一向往下贱的血,的确快担忧死了。
靳辅平生最恨怯懦软弱之人,宗子靳治豫一向不错,倒是次子靳治雍是个软弱没主意的主儿,让他活力,可现在连宗子都低了头。
“你甚么意义?”靳治豫厉声喝道。
“靳老爷子只怕还旧梦未醒吧,您和靳治豫现在都被罢官了,小老百姓一个,我贺辉为何不敢来揍人?小爷我今儿个还把话撂这里了,今后爷每天来,只如果靳府的人,敢出这道门,爷见一个揍一个。”贺辉非常放肆的叫道。
打从三年前公公被罢官后,靳府的景况是一如不如一日了,自家夫君的差事前些日子也丢了,现在府里就靠着那点儿祖业养活着,主子们打收回去了很多,还是入不敷出,为了给小侄女水月大办一场百日宴,她把这两年的积储都全拿出来了,剩下那几样值钱的金饰也都当了请梨园子,这百日宴筹办的还算风景,可连一个来宾都没有,就连亲戚们都遁藏着不敢前来,算是白忙活一场了。
现在的靳府那里有资格和这京中任何官宦人家争斗,这底子就是自取其辱。
靳水月看着自家大伯这狼狈的模样,心疼极了,眼泪直流,伸脱手想要摸摸他,嘴里也收回了咿呀呀的声音。
前几****丢了官职,便是拜其所赐。
“贺辉,你找死。”靳治豫没法忍耐这个贼子欺侮自个的夫人,大呼一声便冲了畴昔,与这贺辉厮打在一起,可贺辉身后那些人可不是茹素的,早有筹办的他们当即扑了畴昔,对靳治豫拳打脚踢起来。
“给我停止。”靳辅大喝一声,提着门口的棍子就冲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