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靳水月倒不是不幸乌拉那拉氏,只是有些伤感,不为乌拉那拉氏,只为皇家的无情。
“你这傻丫头,另有甚么好问的?天子和哀家都是这个意义,天子是为了他的儿子好,而哀家倒是多了几分偏疼你的意义,你这丫头可别去不幸旁人,她算计你的时候,如何没有想过要不幸不幸你?你觉得几个月前的赏荷会后那些关于你的流言流言是如何来的?你啊,可别犯傻,乖乖等着做你的四福晋便是了。”太后拍着靳水月的手,柔声说道。
四阿哥固然行动还不是很便利,但也下认识的伸脱手想要去拉住靳水月,但他的手臂却被推开靳水月的四福晋乌拉那拉氏紧紧拽住了。
“郡主……。”钱柳珍闻言当即喊住了靳水月,本想说些甚么,但支支吾吾半晌,又有些难以开口,她是个很高傲的人,现在真的很难向靳水月低头。
“对了水月,昨儿个哀家和太后提及一些事儿来,天子的意义是……要寻个机遇废了乌拉那拉氏的嫡福晋之位,她现在是罪臣之妹,一个家属都倒了大霉,她如果在做四阿哥的嫡福晋,便是皇家的笑话了,旁人也会低看四阿哥,等她不再是嫡福晋后,天子会再次赐婚,让你给四阿哥做嫡福晋的。”等梳洗打扮好了后,太后拉着靳水月纤细的小手,柔声说道。
就在靳水月筹办开口再问问四阿哥的景象时,俄然有人从背后将她猛的推开,措不及防的她一个踉跄,几乎就跌倒在地。
“四爷……四爷求求你,求你在皇上面前为我们乌拉那拉氏一族求讨情……他们不能为奴,不能为奴啊。”乌拉那拉氏看着四阿哥,痛哭出声来。
“哪有,水月觉着娘娘头上的白发仿佛几年来都没有变多,还和畴前一样,已经很不轻易了。”靳水月倒是实话实说,没有涓滴夸大,却能安抚太后的心,她一说话,太后脸上的笑容又深了一分。
小素在宫里呆了七八年了,固然还是个粗使宫女,能够保存这么久,岂是平常之辈,其中干系,她倒是看得一清二楚。
“不是……水月只是在想,此事四爷知不晓得?他的嫡福晋毕竟是他的老婆,该废还是该留,水月感觉应当问问他的意义。”靳水月想了想后如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