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靳水月进毓庆宫,底子不向任何人禀报,也不必通传,主子们是一个也不敢禁止她的。
“郡主慢点儿,天还没有大亮,昨儿个下了一夜的雪,路滑着呢。”妙穗当即从巧穗手里拿了装了热水的小茶壶,吃紧忙忙追了上去。
“可我看我们四爷就是个凉薄之人,乌拉那拉氏自不必说,该死被废,能保存一个侧福晋之位,都是她的造化了,可本福晋呢?陪她?真是做梦。”李氏说着说着又气上心头来,难不成在爷内心,她还比不过乌拉那拉氏阿谁罪人吗?
内心纠结的很,李氏躺在床上展转反侧,几近一早晨都没有睡结壮。
“哦,那母亲也谨慎些,两位叔叔倒是好,可也没需求去那儿受祖母的气。”靳水月低声说道。
她的画技,自是不必说的,并且常常拿起画笔的时候,她的心总能静下来,再大的烦劳和忧愁都能临时健忘。
靳水月闻言更加心疼了,姐姐小产了,本来就伤身,肉痛,身子也痛,又如何能睡的安稳呢?
算起来,两个小叔子和她们的孩子年纪差未几,两人实在也是把他们当作孩子对待的,以是才会不放心。
“今后你不准靠近弘晖,你私底下耍那些谨慎思,我都晓得,再让我发明你去恐吓他,可别怪我心狠,府里的别院另有,你如果要去和乌拉那拉氏作伴,我也成全你。”四阿哥看着李氏,沉声说道。
坐在床边,靳水月足足陪了自家姐姐一个多时候,见她还沉沉的睡着,这才悄悄往外走去,出了毓庆宫,往宁寿宫去了。
“水月,你给哀家画一幅画像吧。”太后看着坐在一旁的靳水月,笑着说道。
四阿哥方才是太活力了,感觉这些主子们护主不力,才会导致儿子在这冰天雪地里跪了那么久,打他们一顿,也好让这些人张长记性,免得他们阳奉阴违。
弘晖晓得李氏对他不怀美意,以是底子不理睬她,只是泪眼昏黄看着自家阿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