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白氏再不待见他们,今儿个也是她家水月的好日子,如何能缺席呢?
“水月,你经常在宫里走动,又得太后娘娘爱好,现在又要嫁给四贝勒爷做嫡福晋了,到时候和诸位皇子们也就更熟谙了,你们姐妹三人都嫁了皇子,我们家香月也不差,丫头,今后可得烦劳你费操心了。”崔氏上前来拉着靳水月的手说道。
“听祖母的,今后多去四贝勒府做客,好好和水月丫头培养培养姐妹交谊,你能不能找个好人家,就看她了。”崔氏并不晓得靳水月在背面,还一个劲儿的叮咛着自家宝贝孙女,而靳香月呢,仿佛有些不甘心,不过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靳水月不晓得前面这个二祖母还说甚么了,归正她听到一半就走了,实在是难以对付,如何这些极品亲戚,现在还这么极品。
皇子们的女人,哪怕只是个侍妾,那也是官家女儿,父亲都有官职在身的,就比如说岚娇,她固然是四阿哥的侍妾,可其父现在也是正五品的京官呢。
但是……嫁皇子真的有那么好吗?
再则,家里头没有官职在身的,大有人在,大伙还不是过来凑热烈了,不能去正厅施礼,都在偏厅用茶,用膳,不还是好好的吗?
靳水月闻言倒是有些不屑的翻了翻白眼。
靳水月闻言囧了,本来……她在自家这些不算亲戚的亲戚眼里,竟然是咸鱼翻身的典范例子,能够用来当课本了。
今儿个虽说不是她结婚的大喜日子,但是订婚也是丧事,靳水月不得不再穿上了那身红色的旗装,佩带好金饰后,才跟着母亲往正院去了。
“没甚么,没甚么……。”靳水月赶紧点头。
现在和香月年纪差未几的都有嫡福晋了。
“二婶婶。”胡氏拉开了崔氏笑道:“我们是一家人,水月能帮的必定会帮,至于做媒嘛,那更是小事儿,成不成,就看香月的了。”
胡氏那里没有看出女儿的宽裕,加上现在一屋子人的眼神都是怪怪的,约莫是被崔氏一番话给吓到了。
“治雍媳妇,二婶婶晓得,女儿家要嫁给皇子是不轻易,不过……畴前治雍还是正六品的广州府官员是,你们家明月和新月都能给皇子做侧福晋呢,我们家香月……她父亲固然尚未谋到官职,不过……她好歹是靳家的女儿,我们家老太爷也还是从五品的京官,香月也是官家女儿,做个侧福晋……估摸着也不是很难,只要水月肯帮手,统统还不水到渠成。”崔氏笑眯眯说道,又跑过来拉住了靳水月的手道:“水月,你二祖父和二祖母就你香月姐姐一个孙女你就她一个堂姐,可得帮她一把啊。”
“郡主,奴婢晓得您烦,只是……用晚膳的时候快到了。”秒穗谨慎翼翼说道。
“情面冷暖世态炎凉,踩低捧高,哪怕是所谓的亲人也不例外。”胡氏也在一旁感喟着说道。
“遵循端方,你三叔和四叔没有官职在身,今儿个来了也不能去行谢恩礼,以是……你祖母便派人来讲,不过来了。”胡氏低声对靳水月说道,语中尽是不快。
靳水月真不好说甚么了,更何况面前这位还是长辈的长辈,她下认识看了眼自家母亲,投畴昔求救的目光。
厥后祖父被罢官了,日子难过,也不见二祖父和三祖父来这边瞧瞧祖父,更别说帮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