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四阿哥闻言,脸上也暴露了一丝可惜之色,随即握着靳水月的手道:“最要紧的是,我不能陪你们去杭州府了,依我看,太子这些日子必定紧紧盯着你们,杭州府怕是去不得了,要不你等我返来,到时候一起去?”
不晓得为甚么,一想到他们要分开这么久,靳水月就感觉眼中有些湿气在往上涌。
“郡主,四爷的马车已经在外头了,很快就能返来了。”巧穗小跑着出去,大声禀道。
“嗯。”靳水月闻言点了点头,回身进了内寝,又躺到了床上。
天子此次让他带的人并未几,说是随行保护他的,但四阿哥却感觉天子别有深意,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皇阿玛说,是正视他,才叫他去的,可这件事儿如此的毒手,弄不好还是个获咎人的差事,到时候不但对他没有涓滴好处,还会让他这么多年来尽力积累的一些权势烟消云散,四阿哥的内心还是非常凝重的。
“四福晋,她来干甚么?”六公主闻言一下子皱起了眉头。
四阿哥真是不放心靳水月母女去杭州府,他本来都有所安排了,就等着某些人犯事儿,他才好求了皇阿玛,以钦差的身份去杭州府,可没想到人算不如天年,皇阿玛现在竟然要他去喀尔喀。
正因为看破了这些,以是四阿哥的表情才有些沉重。
现在朝廷里是太子监国,几位重臣帮手太子措置政务。
而宫里头,敏贵妃也得了天子的恩情,带着十公主送亲去了。
“也对,总比留着,关头时候拖后腿的好。”靳水月柔声笑道,随即又问道:“你筹算何时解缆?”
靳水月听他的意义,是还要再留半个月,内心倒是非常欢畅。
他身上的伤实在已经不碍事了,但是他真有些舍不得分开,这一走,如果顺利的话,两三个月内就能返来,如果不顺利,一年半载也是有的,他好久都不能见到靳水月了,以是想多留几日。
“你去了喀尔喀,那我们就不能一块送八公主出嫁了。”靳水月俄然想起八公主来。
骁骑营人数浩繁,从当选两千人倒是不算甚么,并且骁骑营的人四阿哥比较熟谙,也能挑选一些方向他的,比如……靳水月的二堂兄便在骁骑营任职,四阿哥完整能够挑选他信赖的人,但火器营就不一样了,火器营人数未几,范围不大,虽说这些人也是尽忠天子的,但除了天子,就是八阿哥对那儿最熟谙了。
而后十多日里,靳水月和四阿哥几近形影不离,因为他要去办差的原因,每日里也不必去衙门里应卯了,两人如胶似漆,****都在一起,哪怕只是看书、作画,哪怕只是去郊野遛马,对于他们来讲,也是非常欢愉的事儿。
靳水月悄悄握了握小拳头,给本身打气。
半个时候以后,梳洗打扮后,又换了一套新衣裳的靳水月,让妙穗和巧穗跟着她上了马车,往宫里去了。
“是。”妙穗应了一声,当即去筹办了。
“再过个十来日把,就……七月初十。”四阿哥想了想后,低声说道。
才进了正厅,四阿哥便将面圣的事儿奉告了靳水月,一丝一毫都未曾坦白。
“妙穗,我昨儿个让你筹办的东西,筹办好了吗?”靳水月深吸一口气,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