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多布多尔济看着自家大舅子远去的背影愣了愣神后,才对身边的主子道:“要不本王也归去一趟吧。”

“太好了。”巧穗闻言拍了拍胸口笑道:“我们手底下那些掌柜都能独当一面了,即便奴婢和您分开一年半载都不会有任何题目,再说……另有二夫人坐镇呢。”

幸亏她此行出嫁要在路上走十几日的,以是这会子即便哭花了妆也没干系,跟在马车两侧的主子们也不敢劝说。

这些侍卫大多都是八旗后辈,固然很多家世普通,但还是有亲人在的,现在要陪主子远行了,天然要归去奉告一声。

她家母亲但是商贾世家出身,这些年固然没有做多少买卖,只不过是打理着她当年的嫁奁罢了,但是靳水月晓得自家母亲的本事。

前儿个,当她获得天子的应允后,便当即休书一封将这个好动静奉告了四阿哥,她晓得,送信的人如果没有丢失在大草原上的话,十来日的工夫都不消,就能把信送到了,也不晓得他得知这个动静后会如何?

送亲大队要比四阿哥去时荣幸的多,带路的人都是非常有经历的老道牧民了,涓滴没有偏差,就在四阿哥接到靳水月来信的第六日,才办完闲事回到营地的他就接到了四公主让人送的信儿,说送亲步队本日傍晚就到归化城。

看着丫头们在屋里繁忙,靳水月也没有闲着,当即让鄂辉过来,调集那些侍卫,交代了一番后,让他们各自归去清算行装了。

她不由想起了那句“风吹草低见牛羊”来了,只是现在草原上很快便要进入夏季了,很少见到牛羊的踪迹。

“皇阿玛真承诺了!”十三阿哥仿佛有点儿不敢信赖,毕竟送亲的时候,若无特别环境,是不会让女眷跟着的,前次八公主出嫁,那是因为皇阿玛亲身送亲的原因,才带了他家额娘和十mm前去,此次可不一样啊,不过……不管皇阿玛为何又承诺了,这对四哥和水月来讲,都是大丧事吧,毕竟是他家皇阿玛缺德在先,人家才结婚一个月就被分开了,这会子约莫是皇阿玛内心有些过意不去,才承诺了吧。

不过,在靳水月内心,这个林佑真是够奇特的,武功高的吓人,却甘心窝在这个小山沟里种田种地,这也就算了,竟然还背起四书五经来了,如果不晓得他秘闻的人,怕还觉得他是哪家落魄公子,靠着家里独一的地步度日,还做着考科举做大官的好梦呢。

现在已是暮秋了,很多树叶都黄了,四周飘散,看着有些萧瑟,但是靳水月的表情恰好与之相反。

送亲步队的行进速率并不快,一起上走的也是比较安稳的官道,进入全部大草原后,靳水月也被震惊了,现在草原上固然不像四阿哥当时候看到的那样金灿灿的一片,但枯黄的色彩接天连地时,也够让人感慨了。

毕竟此次出门后,她是筹算等四阿哥办完事儿一块返来的,说不定要在外头呆上半年摆布呢,天然要和最亲的人道别。

实在,另有很多人和六公主一样哀痛,那就是她的陪嫁宫女、寺人和侍卫们,只是这些主子内心再不肯去,再难过,也不敢透暴露涓滴哀痛的情感来,今儿个是公主大喜的日子,是皇朝的丧事儿,他们如果敢掉泪,那就是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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