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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愿闻其详。”靳水月不晓得端敏长公主到底要做甚么了,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大的招数,她都能接下来。
本来靳水月没有想这么多,听太后如此说,也俄然间有一种冒盗汗的感受,人言可畏,哪怕她行的正坐得直,还是会有的诽谤,真是可骇啊。
“本公主本来觉得,你长得绝色倾城,又和阿谁死丫头长得有几分类似,皇额娘会喜好你,哪晓得却聪明反被聪明误,算了,你先回年家吧,本公主今后会给你制造好的机遇的。”端敏低声说道。
“皇额娘竟然如此保护靳水月阿谁臭丫头,为了她竟然呵叱我,赶我走?本公主……。”端敏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的茶杯砸到了地上。
“是。”跪在地上的年氏赶紧应了一声,小脑袋微微上扬,却只敢盯着地上,不敢去看太后和靳水月。
四阿哥返来就瞧见他家媳妇在那儿发楞,仿佛不是特别欢畅。
“你也给哀家出去,一把年纪了,做错事儿不知改过,净想些歪门正道,成日里和哀家过不去,你归去抚心自问,哀家这么多年到底是那里对不起你,你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气哀家?端敏,哀家奉告你,今后若没有哀家的旨意,你敢踏进宁寿宫半步,休怪哀家对你不客气。”太后指着端敏长公主,肝火冲冲吼道。
今儿个产生的统统让她内心有了一个小疙瘩,归去的路上,也忍不住多想了些。
“皇额娘您……。”端敏也有些活力了。
不得不说,四阿哥还真是无辜,他家媳妇就因为一个他现在底子不熟谙也不想有任何干系的女人,竟然连着几日都对他不冷不热的,可把他急坏了。
“我们走。”端敏挥手推开了袁嬷嬷,对一旁战战兢兢,浑身都在颤抖的年氏说道。
“是。”年氏应了一声,低头退下了。
靳水月闻言神采稳定,内心却有些欣然,人年氏家固然是家奴,但是年家现在已经发财起来了,她家四爷又正视年羹尧,从未把他当家奴看,这长公主有点儿欺侮人了。
“呵呵呵……。”四阿哥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丫头气急废弛的时候,在他眼里都是那么敬爱。
太后闻言冷冷的盯着端敏长公主,半晌以后沉声道:“她和水月长得有几分类似,你把她送去服侍天子,你安的是甚么心?”太后说到此眼中闪过一丝厉芒:“来人啦,把这个年氏给哀家赶出宫去,不准她再踏进宫门半步,奉告外务府的人,将这年氏除名,永久不准她选秀,如果办不好此事,哀家要了他们的脑袋。”
端敏长公主仿佛非常对劲,大声笑道:“我们水月是万里挑一的美人,美人中的俊彦,本公主阅人无数,却几近没有见过和水月比肩的美人,不是我夸年氏,她这小模样……是小我见了都喜好,并且……皇额娘您看,年氏眉眼之间和我们水月是不是有几分类似?”
“年氏,你抬开端给太后娘娘和四福晋瞧瞧。”端敏长公主低声叮咛道。
“呵呵呵……瞧您说的,女儿又不是要把这年氏如何,带她进宫天然是各取所需,她也是极其乐意的,天底下哪个女子不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呢,至于水月……不会连一个家奴都舍不得吧?”端敏长公主有些傲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