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后院后,靳水月公然看到四阿哥在火盆中间烤火,手里还拿着一本书。
这不……现在正乖乖陪着靳水月在书房里折腾呢。
“如何了,悲伤了?”四阿哥见靳水月脸上并没有笑容,有些担忧的问道。
“这个女民气机太深了,我看小胡立玩不过她。”靳水月一脸担忧道。
一个个大红的“福”字,在靳水月的巧部下剪了出来,这还是她前几日闲着无聊,回娘家时和母亲她们学的呢。
“我感觉是我比来尽力程度不敷。”四爷现在已经毫无节操,更不晓得无耻是甚么了,伸手把自家媳妇抱在怀里,手就往她身上摸个处所悄悄摸了一下。
“你真是让我恶心。”郭络罗氏看着八阿哥时,眼中尽是鄙夷之色,眼中的神采荡然无存,有的只是死灰之色,看着他就像看着陌生人一样。
靳水月闻言差点没有把嘴里的茶水给吐出来,要不要这么变态?竟然数过了。
“娘娘……年大人的意义,并不是要让年氏进宫,而是想让年氏去四阿哥府上服侍,这对您来讲,但是再简朴不过的事儿了。”端敏长公主笑着说道。
“再剪几个,就充足贴满我们贝勒府统统的门了,这些小的,贴我们正院的窗户。”靳水月一边剪着,一边说道。
这对靳水月他们来讲,战役常没有多大辨别,但在异国他乡“流浪”过的他们,看着四周的统统,总感觉内心格外的幸运。
“你不会不幸的。”四阿哥悄悄抱着她说道。
“说,是不是你底子就没让苏培盛数,八十二是你扯谈的?”靳水月挽着四阿哥的手臂,皮笑肉不笑道。
……
呸……说出这类话也不怕闪到舌头,他都是几个孩子的阿玛了好不好?
有道是拿人财帛替人消灾,既然年氏被太后压着进不了宫,现在改了主张想去老四府上,又贡献了她很多东西,端敏便来德妃面前当说客了。
八阿哥闻言蹙眉,伸手想拉她,却被她甩开了。
天下渣男太多,哪怕畴前被人誉为最重交谊,对老婆最密意的八阿哥,都一再叛变了。
固然靳水月一向感觉这个女人有点可爱,不过在这件事儿上,靳水月不得不说,郭络罗氏做了这个天下上几近统统女人都不敢做的事儿。
“别跑,给我站住。”靳水月见四阿哥跑了,立马追了上去。
“别闹了?如何?你怕了吗?你实话实说,你在内里到底另有多少女人?多少孩子?”郭络罗氏歇斯底里的吼了起来。
明儿个便是大年三十了,遵循风俗时明日贴,只是身为皇族,他们实在是太忙,明日就要忙着给各宫存候,另有靳家也不能少,加上本年他们筹算自个脱手,等不到明日,以是佳耦二人本日必定要忙个够了。
靳水月和他说好了今儿个一块脱手的,当然会跟着去帮手了。
“苏培盛,再去盘点一下明儿个送进宫的东西,不要有涓滴遗漏和损毁,一样样查抄清楚了。”四阿哥合上手里的书,对苏培盛说道。
“把你休了,另娶个二十四孝夫君返来。”靳水月的语气很轻巧,仿佛像开打趣一样。
“我说真的啦,别乱来。”靳水月感觉她家四爷完整出错了。
贤明神武的四爷比来很长一段日子都在实施他的造人打算,不分时候,不分地点,把自家媳妇吃干抹净,就是他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