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冷吧。”靳水月摸着他家四爷的手,只感觉冰的想雪一样。
太后闻言拍了拍靳水月的手道:“这事儿哀家晓得,你别担忧,四阿哥不傻,天然晓得圣意难违这个事理,不像旁人被皇位迷住了心窍,看不透面前的情势,实在这些日子以来,哀家细心考虑过,感觉天子对二阿哥心软了,怕是想复立其做太子,可朝中大阿哥的翅膀却多次觐见,拥立大阿哥为储君,现在大阿哥感觉本身是皇宗子,真多年又有出息,感觉太子之位志在必得,也不知和天子说了甚么,天子一怒之下把二阿哥关进了宗人府,还让老八和老四去鞠问,我看老八和大阿哥……怕是在某算甚么。”
“宗人府?”靳水月闻言秀眉紧紧皱在了一起,低声道:“太子不是被软禁在了咸安宫?如何又去了宗人府?”
“甚么?”太后展开眼睛,看着袁嬷嬷道:“谁来了?”
“起来,起来。”太后下了榻,亲手把靳水月扶了起来,对劲的点了点头:“还和畴昔一样,神采也红润,看模样月子坐的很好,身子安康,哀家也放心了。”
胡氏已经抱着孩子坐下了,靳治雍正伸手摇着小铃铛逗着孩子玩。
“嗯,今儿个衙门里事儿未几,这不是靠近年关了,我便让世人早早归去歇着了,你进宫了?”靳治雍笑着问道。
“不了。”靳水月悄悄点头笑道:“皇上有事派他去办了,估摸着要晚些返来。”
现在都靠近年关了,这些皇子之间斗争的却更狠了,到底还让不让人过个安稳年了?
“返来了。”靳水月翻开被子下了床,叮咛外头值夜的人倒一壶热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