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水月闻言脸都黑了,二格格嫁畴昔,做的最特别的一件事就是因为星德和几个朋友在外头多喝了几杯,返来的时候看了她身边的丫环一眼,她便拿出簪子将她丫环的脸给刺花了,纳嘛星德当时吓到了,便去禁止,却被二格格狠狠刺中了胸口,几乎丧命,为了那事儿,她家四爷求了多少太医,废了多少劲儿才处理了,没想到这丫头现在竟然连人家府上的屋子都烧了。
“福晋,妾身真是有负王爷和福晋所托。”戴佳氏擦了擦眼泪道:“王爷和夫君把二格格嫁到我们府上,那就是我们全部纳嘛府的幸运,能娶到皇族的格格,的确是我们星德三辈子修来的福分,妾身说句实话,打从格格嫁过来,我们一家子可不敢有涓滴怠慢格格,说出来也不怕福晋笑话,那的确是当菩萨一样供着的,恐怕小祖宗有一点点不欢畅,一点点不对劲。”
他们年家是包衣出身,她哥哥更是雍亲王的家臣,以是当时才想让她进雍亲王府做侍妾,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家阿玛因为老了,明哲保身,从不支撑任何皇子,再则他已经离任多年了,的确帮不上甚么忙,但是两位哥哥不一样。
二哥说了,固然他们是雍亲王府的家臣,但是既然人家不肯意亲上加亲,让他们断念塌地的尽忠,他们便能够投奔别人。
内心固然有迷惑,但是年绮一时半会也想不通,他们的婚期是三个月今后,蒲月初八,到时候嫁畴昔,渐渐的也就晓得了,并且她感觉以本身的家世和才貌,必定不会如同曹氏一样被嫌弃的。
也不晓得此次是如何了,戴佳氏竟然亲身上门来了,还说的这么惨痛。
……
看着自家女儿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年夫人有些无法,叹了口气道:“你就是被两个哥哥惯坏了,从小甚么都依着你,以是心气高,甚么叫勉为其难,额娘感觉你能嫁给平郡王,已经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了,今后别说这些了,嫁畴昔就好好过日子吧。”
“晓得了,额娘放心吧,我不会乱来。”年绮悄悄点了点头,随即挑了挑眉道:“提及雍亲王福晋,今儿个我去玉颜坊瞧见她了,固然她拿团扇遮住了脸,不过我如何能够认不出来。”
“多谢福晋。”戴佳氏又福了福身,才坐到了一旁。
不过提及来也奇特,她探听过了,讷尔苏和仙逝的福晋曹氏并不算恩爱,听主子们说,两人经常辩论,根基上不会宿在一块,可见讷尔苏并不喜好曹氏,既是如此,如何连个侍妾都没有?
靳水月晓得戴佳氏来的目标了,抱怨发牢骚,也想获得王府的赔偿,她感觉戴佳氏这类性子的人,也不会扯谎骗本身。
“绮儿,不是额娘说你,你可千万不能和雍亲王福晋作对。”年夫人听着女儿语中仿佛有些不满靳水月,赶紧提示道。
能够预感,倘若十四即位即位了,讷尔苏必然能够繁华繁华一辈子,她身为讷尔苏的福晋,也能风风景光平生了。
“这个时候过来?”靳水月闻言微微蹙眉,固然肚子饿了,但是还是决定先见见戴佳氏,毕竟自从二格格嫁到纳喇家去后,戴佳氏这是第一次来王府呢,总得给人家点面子,那但是二格格的婆婆,王府的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