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水月和四阿哥不晓得的是,这件事儿已经传的都城大家皆知了,雍亲王府的二格格现在的确成了一个笑话,成了极品儿媳妇的代言人。
固然戴佳氏说的惨痛,但是他们家日子也还算好过,府邸被烧了,也另有别院临时住着,银子也不会缺到那里去,先这么着了,等她家四爷返来再决定。
倒不是说在宫里不能沐浴,不能吃东西,那儿甚么都不缺,只是要担忧天子的身子,很多时候都顾不上本身吃喝,但是在家里就不一样了,他家福晋让人筹办的吃食都是他常日里最喜好的。
“福晋谈笑了,今儿个妾身不过因为小事和二格格争论了两句,她就放火烧屋子,倘若妾身真的去要银子,只怕那孩子一气之下,会做出比这可骇千百倍的事儿来,妾身不敢。”戴佳氏摇点头说道。
“那奴婢要派人进宫把这事奉告王爷吗?”巧穗低声问道。
“乳母说,格格昨儿个出去玩儿,还碰到了皇上,皇上抱着我们家格格玩了好久呢,传闻格格胆量大得很,连皇上的胡子都敢揪。”巧穗捂着嘴笑着说道。
就在此时,芸娘端着羹汤走了出去,是今儿个上午给靳水月补身子的。
孩子不在身边,她和四爷都有些不风俗,夜里不看看孩子,老是睡的不结壮,那里像那丫头那么没心没肺,这才几天,连自家阿玛和额娘都不要了,眼看着就要在宫里玩野了,被宠坏了。
靳水月闻言真是哭笑不得,真想大喊一声,极品!
“我晓得,我也不缺那两三万两银子,不过我就是不想给,我的银子也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我瞧着二格格怕是用心的,三天两端弄些事情出来让我们操心,这丫头聪明的很,鬼的很,估摸着是不想让我和四爷好过,以是才一次次弄出费事来,给我们添堵,让我们操心。”靳水月有些无法的说道。
并且,无数人感觉雍亲王府的格格太可骇了,今后谁要娶雍亲王府的格格,只怕都要衡量衡量了,看看本身有没有阿谁本领兜得住。
“父亲和母亲终究决定正式将四堂弟过继来担当二房了,也好,总算了了他们一桩苦衷,大伯父和大伯母也放心了。”靳水月闻言悄悄点了点头。
更别说二格格是个女儿家,做阿玛的本就不好管,并且还是出嫁的女儿。
“是她婆婆戴佳氏过来了,说二格格让星德睡地板,睡了两个月,她就和二格格辩论了几句,成果那孩子一气之下……将戴佳氏屋内供奉菩萨的海灯打翻了,火烧了起来,把正院烧没了,戴佳氏说,统统东西都烧毁了,特别是他们伉俪俩一辈子的积储,两万两银票。”靳水月低声说道。
戴佳氏听了靳水月的话,只感觉浑身一个颤抖,一股子寒意油但是生。
四阿哥闻言差点一口气上不来,他家这位二格格也太能折腾了吧,自从出嫁后,每过一段日子总会闹出一些事情来,让他这个做阿玛的焦头烂额。
“多谢福晋。”戴佳氏这才看到本身的旗装下摆上竟然有个核桃那般大的洞,内心别提多愁闷了,必定是起火的时候被火星子烧了的。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只是有人那经特别绕口,特别惊骇。
等她返来的时候,靳水月已经在用膳了,都吃了小半碗饭了。
“奴婢服侍夫人去换衣。”巧穗明白自家主子的意义,当即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