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柳儿也不敢说甚么,当即去了。
“三弟,我这些日子手头紧,前几日又不谨慎摔坏了红玉格格的玉镯子,没银子赔,只能临时拿个琉璃做的乱来她,得尽快买个好的还上才行,三弟可否借一些银子给姐姐?”二格格笑着问道。
“是弘时啊,这就是安安和珍珍两位mm吧。”二格格看着弟弟mm们,脸上暴露了笑容。
他厥后派人探听了,才晓得二姐姐几年前做的买卖一败涂地,赔了很多银子,一下子把她的根柢都掏空了,加上阿玛和嫡母远在盛京,每年除了让人带些吃的穿的给二姐姐,也没有再给银子了,喇嘛家又不是大富大贵之家,拿不出银子给二姐姐华侈,但是二姐姐前些年过惯了大手大脚的日子,又交友了一些出嫁了的格格,另有夫人们,大师经常集会、玩耍,比吃比穿,开消颇大,为了对付这些,撑面子,二姐姐的日子过得不是很敷裕,竟然到了要剥削他这个弟弟的境地。
“柳儿,上茶,上点心。”到了厅中坐下后,二格格当即叮咛道。
“姐姐不必客气,我们就先归去了,稍后便让人送来,归去太晚,额娘会担忧的。”安安笑着说道。
“这是今儿个剩下的六十八两银子,都给姐姐了。”弘时从怀里取出荷包奉上。
“慢着。”二格格却拦住了她们,伸手摸着安安脖子上的红宝石笑道:“二姐姐手头实在是紧,两千两银子杯水车薪,两位mm不如先把这个借给姐姐,等姐姐手头松了,再赎返来还给mm们。”
“姐姐。”弘时闻言怒了,这不是明抢东西嘛,真是过分度了。
“三哥……。”安安被自家哥哥拽着往外走,有些惊奇道:“如何才来就要走,我们……。”
糊口能够磨平一小我的棱角,二格格现在的确比畴昔脾气好多了,不然以她的性子,以她对靳水月的痛恨,见到两个mm,不会有好神采,更不会让人上茶上点心了,当然……她也有本身的目标。
半晌以后,柳儿带着一个小丫环出去奉茶,奉上了点心。
她沦落到明天这般地步,都是咎由自取。
“姐姐未免过分度了吧,竟然抢我们的东西,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吗?”安安盯着二格格,有些义愤填膺道。
“呵呵……两位mm真是慷慨。”二格格闻谈笑了起来,两千两银子,那里够啊,她们身上佩带的东西,才真正值钱,她今儿个要定了。
“二姐姐如何来城南买东西?”等马车时,弘时有些猎奇的问道。
“这但是本年开春雨前的碧螺春,是皇家贡品,我好不轻易得了一些,存放起来,三弟和两位mm尝尝,点心也是京中最驰名的,好吃极了。”二格格笑着说道。
“我们没有银子。”安安和珍珍姐妹被自家二姐姐盯得头皮发麻,当即挥挥手,异口同声说道。
二格格府上,弘时去过几次,现在也还是畴前的模样,到处都装点的不错,很精美,但是弘时晓得,这都是硬撑的,不然她姐姐不会连他每个月的月俸都抢走了,说到底,大要上光鲜罢了,她都到了要去买假金饰鱼目混珠的境地,可见她已经把本身那些金银金饰变卖典当的差未几了。
“多谢姐姐。”三人伸谢,端起了茶杯。
“mm有多少银子?”二格格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