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水月出去时,弘时正焦心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他家皇阿玛,对他非常严苛的皇阿玛,比来都没有和颜悦色的和他说过一句话的皇阿玛,正喂着安安喝水,是那样的慈爱。
“没事,皇阿玛出过水痘了。”天子伸手摸着安安的头,感觉有些发烫,便从宫女手里接过冷的棉帕子放在了她头上,柔声道:“安安,你是大孩子了,这只是小病,千万不要怕,很快就能好起来的。”
“皇阿玛,额娘固然有错,可她也是您的妻妾啊。”弘时赶紧追上去说道。
“这些日子以来,你做了甚么,我清楚,你皇阿玛也清楚。”靳水月叹了口气说道。
弘时的神采有些发白,他当然晓得嫡母这话是甚么意义,是奉告他,今后他只是皇阿玛的儿子,和她没有半点干系,她再也不会管他了吗?
“皇阿玛别活力。”安安赶紧劝说。
“齐妃病了和我们有甚么干系?”天子闻言冷哼一声,对身侧的苏培盛道:“去把杨太医给朕追返来,朕要他守着安安。”
“好。”靳水月笑着点头,她晓得天子曲解了,天子并不知齐妃病了,还觉得弘时进宫是来看望抱病的安安呢。
“齐妃病的很重,弘时想请杨太医畴昔瞧瞧,我已经准了。”靳水月柔声说道。
“皇上,三公主十有八九是要出痘了,还请皇上和皇后娘娘暂避。”为首的张太医赶紧说道。
“滚。”天子闻言再也不想和他啰嗦了,回身就走。
“有些人,有些事,始终是会变的,你肯定你不悔怨你本身的挑选吗?”靳水月看着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