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嬷嬷,奉告晶儿,躲的远远的,不准返来。”喜塔腊氏紧紧握住拳头说道。
出了如许的事儿,安安和珍珍也没有甚么表情玩闹了,中午寿宴上随便吃了几口后就带着靳容华和景然她们回宫去了。
“晶儿躲在了奴婢一个远房亲戚那儿,夫人放心,奴婢这就叮咛下去,只要往水或者饭菜里下点料,包鄙见血封喉。”秦嬷嬷一脸狠辣的说道。
喜塔腊氏闻言神采惨白的可骇,本想说些甚么,却半晌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鄂容安……。”喜塔腊氏一把抱住了本身的宗子,一边掉眼泪一边道:“你快……快分开鄂府去云南府找你阿玛去。”
“再派人去找。”靳水月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身边的兰珍:“让东德他们派侍卫去找,必然要把人给找到,本宫倒要看看,她喜塔腊氏那里来的胆量,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都是奴婢没用,这么简朴的事儿办成了如许。”秦嬷嬷一脸惭愧道。
“奉皇后娘娘懿旨,带秦嬷嬷等人归去问话。”兰珍冷声说道。
“不能留了,本夫人不能让任何人威胁到老爷的官位,不能让任何人威胁到本夫人的职位。”喜塔腊氏银牙紧咬,厉声说道。
秦嬷嬷行动很快,她那亲戚也听她的话,很快就在晶儿喝的水里下了毒,等人断了气后便将尸身丢弃在了一处废井里。
“犯了甚么错?夫人不是最清楚吗?”兰珍才不给喜塔腊氏面子呢,一挥手就让侍卫们将人带出去了。
她这些年跟在喜塔腊氏身边,手上可没有少沾血,每次喜塔腊氏解除异己,都是她下的手。
喜塔腊氏当初那样欺负幼年的鄂常安,鄂尔泰又一心方向老婆,苛待鄂常安这个嫡妻留下的宗子,的确过分度了。
安安还在内心悄悄下了决计,鄂家人不招惹她也就罢了,如果敢招惹她,那就别怪她给他们点色彩瞧瞧。
“没有证据?”靳水月闻言嘲笑起来:“你放心,只要想要证据,额娘就能给你变出来,没有了阿谁叫晶儿的,喜塔腊氏身边另有别的丫环呢,只要她们招认,也是一样的,特别是阿谁秦嬷嬷,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嘴硬,熬不熬得过慎刑司的诸多刑法。”靳水月说到此对身边的兰珍道:“派人去鄂府,把秦嬷嬷和那三个丫头都给本宫抓起来,带回慎刑司好好鞠问。”
“也不能怪你,谁晓得鄂常安一个大男人竟然如许警悟,五公主她们又去得快……。”喜塔腊氏说着就感喟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