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淑华不听她这个母亲的话,嫁给了一个穷酸的进士,可把她给气得不轻,女儿出嫁也有两年了,她从未去女儿婆家看过,也不准女儿回娘家,只当本身这辈子没有生过这么个窝囊废,现在女儿却派人返来报喜,喜从何来?

“兰珍,从宫里派四个老嬷嬷去鄂府‘服侍’喜塔腊氏。”靳水月转头对兰珍叮咛道。

“是,奴婢这就去安排。”兰珍赶紧点头,退了出去。

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安安也派人出宫去给鄂常安送动静了,鄂常安听了后一脚把屋里的黑檀木椅子都踹散架了。

这事靳水月也没有瞒着冯氏和靳容华,她们母女听了后,在屋里把喜塔腊氏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过了,甚么样的脏话都冒了出来,听的屋外的丫环们直咋舌。

姐妹两个去了永寿宫正殿,恰好靳水月也听身边的人回了话,晓得秦嬷嬷都招了。

“有喜,她竟然有身孕了,还真是……。”冯氏听了就有些活力了,对一旁的靳容华道:“我看你阿谁姐夫,长得那样的肥胖,一阵风就能吹倒似得,就是个短折鬼,本想着等他一死,我就给你姐姐别的找一门婚事,哪怕给人做后妻,也比跟着他一个穷酸鬼强,没想到你姐姐竟然有身孕了,真要把我给气死了。”

“不送,甚么都不准送,我倒要看看她如何和阿谁穷酸鬼过下去,一个八品的小县丞,那点儿微薄的俸禄连丫环婆子都养不起,等你姐姐跟他再过一段日子就晓得悔怨了,等她回府来求我再说。”冯氏皱着眉头说道。

“这还得额娘拿主张,只一点,必然不能饶了她,你没闻声阿谁秦嬷嬷招的吗?二十年前,喜塔腊氏身怀六甲,本身吃坏了肚子,保不住孩子了,却用心撞到了十多岁的鄂常安身上,嫁祸给他,说是他害死了她腹中的孩子,弄得鄂尔泰和鄂常安父子反目,而后又多次谗谄他,乃至于鄂常安被赶出鄂家大门。”安安最不喜好这些高门大户内里的糟苦衷了,只是这和鄂常安有关,她必须得过问,也必须得管。

“姐姐有身孕了,我们要送些甚么畴昔?”靳容华笑着问道。

“放心吧,再过一个月便是鄂尔泰回京述职的日子了,鄂尔泰是你阿玛身边最得力的几个重臣之一,去了云南府后多次建功,有功于社稷,他在外头驰驱劳累,为你阿玛,为朝廷尽忠,我们总不能在背后不声不响就措置了他的嫡妻,免得寒了忠臣之心,额娘筹算先把喜塔腊氏囚禁起来,到时候让鄂尔泰返来本身措置。”靳水月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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