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好男不跟女斗,但是靳容华也实在是过分度了,他不帮自家姐姐出口恶气,于心难安啊。

“她之前不是和姐姐你说,想打我的主张嘛,我看也别去扳连弘皎了,人家但是故意上人的,我孤家寡人一个,不怕费事,姐姐你就和靳容华说,就说弘皎有了心上人,分歧适,还是我比较合适。”弘昼笑眯眯说道。

靳容华却像没闻声似得,理也没理。

本来不声不响的靳容华听到此猛的将筷子砸在了桌上,厉声道:“我的母亲早就死了,别拿不想干的人和我母亲相提并论。”

“蒋氏是我三媒六聘正式娶过门的,固然是后妻,却也是嫡妻,便是你的母亲,你最好给我放尊敬些。”靳树滋大声吼道。

她本来也不是这类前怕狼后怕虎的性子,但是事关张若霭,她这是体贴则乱啊,现在听自家弟弟这么一说,她顿觉这事儿也没有甚么大不了的了。

“但是……我和若霭大过年的见面,又适逢他祖母过世不久,如果被传出去,那些风言风语都能把人给毁了,你们也晓得的,他父亲张廷玉为人刚正不阿,有最重礼节端方,到时候若霭必定会被罚,传闻他们家家规甚严,他有个远房堂兄弟,因逛了青楼被逮了个正着后,腿都打残废了,若我们的事儿被鼓吹出去,不但若霭不利,我和他的事儿恐怕也成不了。”珍珍忧心忡忡说道。

靳容华闻言点头,也没有和自家父亲打号召,直接就动了筷子。

蒋氏恰好走了出去,父女俩的对话,她听了大半。

今儿个靳树滋沐休在家,他平常就风俗夙起了,毕竟隔三差五就要上早朝,天不亮就出门,现在这个时候起来,较平常都晚了很多,他倒是很适应,只是见到女儿竟然已经坐到了桌前筹办用早膳了,非常吃惊罢了。

“另有没上齐的吗?”靳容华偏头问身边的丫环。

“放心吧,到时候不利的指不定是谁呢,就她那样的女人,她那点智商,能把我给陷出来吗?她竟然敢威胁你,敢打我的主张,我就让她自食恶果。”弘昼已经铁了心要给靳容华一个经验了。

“她敢胡说就是诽谤公主,到时候不消我们做甚么,额娘都能把她给撕了。”弘昼冷声说道。

“传出去也没有人会信的,到时候就是她辟谣肇事。”弘昼冷哼一声说道。

“姐姐怕甚么,靳容华真有阿谁胆量胡说吗?”弘昼却有些不觉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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