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冉张着唇,牙齿翻开成逢迎的姿势,踮起脚尖高仰着头逢迎着祁涵的亲吻使祁涵吻的更加顺畅,脚下也以祁涵为主导,跟从他的脚步,迟缓而混乱的移向寝室。
而……
一样的炙热,但是坚固与柔嫩相互碰撞,还是让舒冉疼的皱起眉头,固然如此他还是如飞蛾扑火般,一次次的向上撞击,仿佛这类疼能给他带来虐欲般的欢乐。
他有些绝望。
但是,他现在甚么也问不出口。
这就是爱情的滋味吧?是一种*蚀骨的折磨,只要越痛的时候,才气越加清楚的感遭到甚么叫做刻骨铭心。
祁涵富有技能的摆动了一下腰身,用心朝舒冉内部熟谙的一点狠狠挤压,看着舒冉的身材因为他这一撞,浪荡的摇摆了好几下,他就忍不住再撞一下。
“如你所愿。”祁涵畅呼一口气,握住舒冉的一条腿弯,跪起家来,就着舒冉侧立的身子,把他一条腿压在胯.下,一条腿高举过甚,手指摸进舒冉的股时,竟然欣忭的感遭到那边已然众多,虽未成灾。
“我要和您确认一件事。风雅别墅,地下室,当年到底有没有填平。”
“……”是啊,他本日是如何了,因为一场莫名其妙的梦就如此杞人忧天,“有劳姜叔。”
舒冉因削瘦而显得苗条的身影,就笔挺的立在通往客堂的拱形门楣下。
“姜叔。”已是子时一点了,但是有些事他必须现在肯定,才气心安。
身上消弭不久的哀痛色采重新环抱在他的四周,新的伤痕,与旧的伤痕纵横交叉,再一次埋葬了他眼中的幸运光芒,他现在的眼眸暗淡的就像窗外的雨夜。
“是,少爷。”那头接电话虽比平时慢半拍,但开口的声音非常沉稳。
“我明日一早就去办。”姜猛接下号令,“并且,舒少爷这边除非您把人接走,其他时候我必然会全程庇护。”
一进一出之间,内里层层息肉一紧一弛的绞咬着他的*,另有停顿后,内里渐渐伸展的肌肉也给他带来了天国般的妙味。
身材的调和机制被祁涵的刁悍和蛮力突破,每一处器官都因为深陷瘫痪而痉挛抖颤。
到了床下,祁涵才感遭到眼中有泪,因为它们跟着他的起家蜿蜒爬上他的脸,他随便抹了一把脸面,穿上长裤,裸着上半身,拿起手机走出寝室。
他只能――吻他。
随便拉拢着的寝衣跟着舒冉的行动大敞开来,他温热的小腹跟从着祁涵的舌头一跳一跳的顶在祁涵早已褪去停滞的胯间,此时竟如同挑逗般摩擦着祁涵的火源。
他听到了祁涵的说话,从他问钥匙开端,仿佛是仓房的钥匙,仿佛是风雅别墅的仓房,还听到他说派人监督风雅,听到他说,那一处没有他的号令,今后,他不能再归去。
今晚的舒冉颠覆以往的清纯,变得分外淫.秽和煽情,就像是被祁涵驯化的情兽,耻辱的敞开本身的身材,共同着祁涵的孟浪,任由他在他身材里肆意求索,无度宣泄。
祁涵眯着眼睛,脚步沉重而迟缓的走向舒冉,手有些抖颤的伸向他。
完整进入的时候,祁涵和舒冉同时呼了一口气,仿佛是完成了一项浩大的工程,让人爽到骨髓里。
他安身立命十二年的处所,不再属于他,这是他脑筋里的第一个反应。
被水润过得处所素净欲滴,似是巴望即将到来的打击,快速而短促的呼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