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冉像小蚕虫一样,覆在祁涵的身上往上蹭了几厘米,然后把头枕在祁涵的肩窝,转换手机自拍服从,举起右臂摆布来回调剂了几下,左手落放在祁涵的锁骨,看动手机荧屏上映出两人密切无间的模样,食指悄悄摁下按键。
裴炎一脸坏笑的指指本身的地痞脸。
舒冉悄悄的躺下身子,翻看偷拍祁涵的两张美照,唇角都快弯进了双鬓:好想再拍张合照。
除了对祁涵格外偏执的豪情,舒冉算是个清心寡欲的人,而祁涵不是,固然他一样对舒冉有着不成耗费的欲,但是他的欲何止如此,他自小就有很激烈的款项欲、掌控欲、权力欲,乃至是残暴的性.欲,以是他出国今后偏疼找欧洲女人,她们能够让他发挥虐.欲,畅快淋漓,尽猛尽欢。
他还记得阿谁按钮是掌管播放规律的,看来舒冉常日里真的是听的单曲循环,一小我常常听一曲歌,常常不是因为歌曲好听便是歌词能依托本身的感情,而舒冉应当是后者。
吱吱~
这便是音乐人至高无上的魅力,更是情爱能让生、让人死、让人欢眷让人悲苦的指导力。
从保卫自负,到一门心机的为获得舒冉而拼搏,祁涵也花了些光阴做窜改,那是他去往欧洲的第二年,当他高烧超越四十度觉得本身即将死去的时候,他脑海中独一的欲望就是再见舒冉一面。
那一夜,他风尘仆仆赶到风雅时,舒冉已经睡着了,第二天凌晨六点被闹钟闹醒后,舒冉迷含混糊的爬坐起来,一看到起家拥抱着他的他,刹时喜极而泣,厥后……
耳机里传来的声音宛转婉转,石雨的嗓音自带一种风情,能把人诱进他制造出的那种旖旎旋涡当中,让品德鉴爱情的苦与甜,纯与酣,能把人带进回想里,也能令人坠入朝思暮想的遐境当中。
窗外不知何时起了风,绵绵肆意的卷着窗外的无叶柳枝沙沙作响,那颤抖的细枝映在窗棂和纱幔上,如同水流中调皮的顽石般若隐若现。
祁涵唇角那抹笑容久未回落,就这模样拥抱着舒冉,甚么也不做,甚么也不想,他便感遭到了难以言喻的幸运。
涵哥可真是都雅呢。
窗外的冰冷喧杂,与窗内的暖和喧闹构成了激烈对比,却涓滴不影响大床上甜美相连的两人。
昏黄的微光,透过米色纱幔洒在洁白的大床上。
“没想到你也是他的粉丝呢。”
“好~”舒冉坐起家来接过cd机。
感遭到胸口传来的安稳呼吸,祁涵低头吻着舒冉的发丝,动何为微的取下他戴在左耳的耳机,把cd机封闭放到床头后,拉高被子压在舒冉的颈下,就着舒冉在他身上趴伏的姿式,拥他入眠。
“陪我听歌吧。”祁涵和顺的摩擦着舒冉的唇瓣,伸长手臂拿过床头的红色cd机递给舒冉。
曾颠末往的统统,谁爱的多了点,谁支出的多一点又有甚么干系,首要的是,舒冉的天下里只要他祁涵一小我。
舒冉把耳机塞进祁涵的右耳和本身的左耳,然后伏在祁涵身上,右耳听着祁涵的心跳,左耳听着石雨的歌声。
“干吗还不出来,等我给你暖被窝啊。”祁涵轻笑着褪去衣服,然后是舒冉的,“哎,脱衣服还要我服侍着,你说我这么宠你,你有一天会不会骑到我头上?”
“涵哥,我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