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飞伸手,指着桌上的舆图道:“官家,河北之地固然不能一下子光复,但是诸如大名府普通的重镇,却也不能拱手让人。应当调派安妥大臣,屯扎一支兵马,金人挑选强攻,能够迟延几个月,金人绕过,就必须分兵,减弱南下的力量。”
在无数妒忌的目光中,愤懑最深的就是韩世忠……不出不测,这货病了,躺在床上,下不来了。
岳飞何德何能啊!
“对了,你仓促赶来,必然没用饭吧!就在朕这里垫垫饥。”也不管岳飞承诺与否,赵桓直接号召,加了三个菜,又添了一个汤,凑了五样。
直接好家伙!
“刘锜,你到底跟官家说了甚么?你想害死我啊!”韩世忠惨痛怪叫,用力顿脚,转头就往内里跑……留下了刘锜,大眼瞪小眼,产生甚么事了?
韩世忠裹着被子,气咻咻道:“俺就是病了,这么多年交战,新伤旧疾,我啊,离死不远了!”
赵桓眉头挑了挑,来了兴趣,“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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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锜察言观色,笑呵呵道:“官家,这事也轻易,臣揣摩着韩良臣有功,官家赐宴,给他送七八个菜,一壶御酒,也就是了。臣敢包管,他拿到以后,必然来请罪,官家敲打他两句,也就是了。”
这个思路当然是好的,但是想要找到一个忠心耿耿,声望充足,有不惧存亡的重臣,实在是太难了。
“屁!”
赵桓顿住了,他倒是这么想的,可看岳飞的神情,明显不甘心。
刘锜忙道:“官家,要臣说,韩世忠的确没理,可法理无外乎情面,官家也该谅解,自从滑州突袭,韩良臣出世入死,身上的大小伤口,几十处,为了官家,就差流干一腔热血。时至本日,官家俄然对岳飞如此偏疼,韩良臣一时内心不痛快,人之常情嘛!”
刘锜忍不住轻笑,“行了,难怪官家说你一身成规,还真是一针见血!放心吧,我跟官家说了,让官家给你赐宴,有七八个菜,另有御酒。你可别闹了,万一惹了官家不欢畅,现在可不是以往了。”
鸡、鱼、羊、猪,另有青菜蘑菇……一顿饭下来,赵桓吃得比岳飞都香。
“你的体例倒是不错,只是朝廷一时候,能找出这么多敢战之兵吗?别离屯扎各地,金人一一击破如何办?到了战时,各地不能相互驰援,如臂使指,反而相互掣肘,坐视友军战死,又该如何办”
“阳武屯了近百万石粮食,岳飞保卫阳武期间,没有擅自支取一石粮食。他在黄河岸边击杀阇母,缉获的财物马匹,也没有据为己有。朕给岳飞多少财帛物料,他就能给朕干出多少活儿。刘锜,你说,朕把这些东西给韩良臣,以他的德行,还不中饱私囊?”
赵桓当然晓得老韩的功绩,哪怕有了岳飞,在相称长时候里,韩良臣都是军中第一人,谁也代替不了。
“过了大名府以后,在滑州、卫州、相州这一线,最好修建一些坚毅堡垒,连成一线,做为开封的北面长城。自古燕赵多猛士,朝廷到底不能完整放弃河北。修建堡垒,招募河北猛士,砥砺练习出一支强兵,最好能有一万摆布的精骑。如许一来,金人想要霸占,就困难重重。可一旦避开,马队凸起,北上袭扰金人火线粮道,不准他们顺利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