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思瞧了梅训一眼,略点了点头才悄声道:“我此番出去,是要见我干爷爷,现在他正在前面集市上等着。”

贞书见他还端着一只酒杯,想起他与童奇生两个在醉人间里浮滑萎琐的模样,止不住恶心道:“看来你也将我当妓子来耍?”

贞书因见他方才是要往外走的模样,有些猎奇道:“若刘公子有事要办,且自去办理便可,指了路小女自寻了也是一样的。”

贞书自章瑞手中接过酒杯来,朝杯中物瞧了一眼,尽数泼在窦可鸣脸上,冷冷瞧着他。窦可鸣抹了一把脸,气的拿剑指了贞书道:“你算甚么东西?有甚么可狷介?你二姐房里的丫环,我看上那一个就睡那一个,想在那边睡都能够。”

贞书细瞧之下才惊道:“刘公子,如何会是你?”

章瑞忙拦了窦可鸣的手道:“你醉了,你醉了!”

贞书见他凑了过来,一个耳刮子扇了畴昔道:“二姐夫,你喝醉了。”

窦可鸣拍了他的手道:“我没醉,这本该就是我的俏红娘。”

“三弟!”章瑞大哥忽而起家道:“你也醉了。”

他声音本就非常奇特,面上神情冷如寒冰,此时一双眼睛盯紧了窦可鸣,叫他不得不怕,踉踉跄跄看着梅训道:“这哥哥瞧着眼熟!”

章瑞见窦可鸣拳头捏紧就要打的模样,忙过来拦了道:“大师都是一家人,砸断骨头连着筋,这又是何必?”

此人竟是文县韩家集大地主刘璋家的儿子刘文思。他身上的衣服是上好的绸缎,色彩非常光鲜,但或许是刚才缝制的新衣,穿在身上并不非常妥贴。他不美意义的退了两步道:“是来找你家大女人的吧?我带你去。”

窦可鸣见那剑尖离本身鼻子不过一分远,剑上寒气森森,吓的扬了双手道:“滚就滚!我的小厮了?五爷爷本日喝足了要回京。”

贞书道:“毕竟刘公子是个外男,若你万一有些肚疼闹胎气,他怎能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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