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闻言苦笑了一下,心说陈启承啊陈启承,你这家伙就自求多福好了,也不看看我家蜜斯是谁?!
远处顺水缓缓而来一艘三层高的画舫,雕梁画栋,端的是富丽非常,上面一庞大的条幅垂下来,上书五个大字,东风雨露楼。
土肥圆哼了哼,道:“本公子姓朱名平地,行八,你就叫我八公子好了。本公子另有事情先走了,你今晚酉时就在此等待本公子吧。”
想到这儿,陈言忍不住的嘟囔道:“要么我去尝尝?”随即又是摇点头,自嘲的笑笑,就他这两把刷子,除了抄袭外,哪有甚么文采啊!再者说了,他对抄袭这类事情是打心底里回绝的。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这陈大的名号是八戒给他起的,本来陈言是回绝的,这是啥名啊,跟个街边的阿猫阿狗似得,但是八戒说了,既然你小子今晚充作本公子的书童,这名儿天然得俗不成耐一些了,不然如何凸显出本公子的漂亮不凡!
陈言低头掰动手指头算了算了,百金啊,也就是一百两黄金,一千两白银,一千贯铜钱,我了个去的,这些清楼为了捧红自家女人,真是下了血本了!要晓得这一千贯铜钱换算成后代的软妹币起码也得二十万吧,在汴梁城这物价比较高的处所,一千贯铜钱足以买座不错的院子了。
河对岸阳泉酒楼三楼的雅间内,一个身穿火红色劲装的女子站在窗前,看着不远处的陈言起家,而后渐渐的走远。她的身后立着一个侍女的服饰的女孩儿,轻声说道:“蜜斯,你这都看了好久了。”
第二天一大早,陈言按例起床洗簌做俯卧撑,然后背着书箧出门,来到柳树下开端摆摊儿。那知等了一个上午也没一桩买卖,眼瞧着都快中午了,陈言筹算收摊回家歇息歇息,归正他口袋里另有百多钱呢,饿不死的。
陈言撇着嘴,这真是够招摇的了。不过瞧这步地,这东风雨露楼的范围不会太小,毕竟这三层的画舫可不是到处可见的。此时河边也站了很多围观的人,群情纷繁。陈言坐在哪儿听了一小会儿就明白了,敢情这东风雨露楼是要搞甚么花魁大赛,这是来做鼓吹了啊!有点意义,看来这个期间的人也很先进的,这营销手腕非常不错。
翠儿笑呵呵的走过来,站在她的身侧,说道:“这是老太爷定下的事,婢子可不敢妄加群情。”
这东风雨露楼位于果子街上,乃是汴梁城内排得上名号的清楼楚馆,四周有这汴梁城的八大美景之一,州桥明月。如果沿着果子街直走,过仪桥街,就能看到大名鼎鼎的开封府府衙,御史台。
又走了一刻钟,陈言跟着牛车过了天汉桥,终究远远的能看到东风雨露楼的招牌了。
“恰是鄙人所做。”陈言晓得买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