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箫走到掌柜房外时,屋里还亮着。
白玉箫放开了掐他脖子的手。
“因为你不说,我不但会打你,还会把你这间堆栈拆了。”
“那谁逼你这么说?”
那贩子脱手揪住白玉箫的衣衿。
白玉箫心惊。
白玉箫回身一看,只见从门里探出半个身子,不是那掌柜的是谁。
白玉箫晓得掌柜的想骂他无耻不要脸,却不敢明言,但觉好笑。
“你曾说过那声大吼是你吼出来的对不对?”
“那你刚开端为何扯谎?”
掌柜的想了想道:“是又如何,莫非我不该叫人求救?”
白玉箫却一把抢过,手一撑,不然门合上。
白玉箫暗喜,以孟钰的功力,那一掌击中一摸光不死只怕也重伤倒地不起。但他想到他赶来房间时并没有看到有人重伤在地,便知孟钰那一掌必定落空。
“飞蝙蝠一摸光?他是甚么人?”
那贩子丢了身上那沉甸甸的包裹,是几个客人中丧失最惨痛的一名,此时怒道:“就算不是你,也是跟你在一起的阿谁叫花子,或许你们两个便是一伙,快说那叫花子在哪?”
“是谁在找我?”
白玉箫诧异。
“小爷饶命,下次不敢了,下次不敢了。”那贩子呲牙咧嘴直告饶。
“你们为何缠着我?我又没有偷你们的东西。”
仍无回应,白玉箫暗道:“或许屋里没人。”
白玉箫内心一惊。
那掌柜的见是白玉箫,冷哼一声道:“本来是你,你竟还没有拜别,真是太阿谁了。”
只听掌柜的道:“可惜那一摸光早已推测,在火折子落在地上燃烧后,移换了位置,躲过了那叫花子一掌,并挥刀刺向那叫花子的喉咙。”
白玉箫但觉脖子紧,伸手捏住那贩子的手。那贩子顿觉手疼,抓住白玉箫衣衿的手不由松开,嘴上“嗷嗷”痛嚷。
他虽坐着发楞,但脑筋可没闲着。
“那叫花子躲闪得快,只不过擦了些皮外伤。”
白玉箫坐在房间里等候,等了一个多时候,但没见孟钰回到房间。
“飞蝙蝠一摸光。”
“是我。”
“因为有人逼我这么说的,我不说他便会杀了我。”
那些客人归去查抄财物后,发明行李的财帛竟已不翼而飞,便急着赶返来与堆栈老板商讨对策。但听掌柜如此说后,也对白玉箫有了印象,世人堵住白玉箫不让走。
只听他大喊了一声,喊声尖细,就似公鸡打鸣似的。
“说吧。”
“天下无耻之人数不清,骂不尽,多我一个未几。”
“为甚么他要扯谎?孟钰为甚么收回那声吼?莫非他到手后想告诉我快走,还是出了甚么不测?”